“我拒绝。” 江栗对于这种触及卦象盲区的要求, 选择了果断拒绝。卦象里可没写他要不穿衣服给陆南风做饭。
“把你做死在床上你求之不得,怎么 下了床还端起来了。” 陆南风把手里的碗盖了过来,碎成了几瓣。伸手掐住了江栗的下巴, 把他抵在墙上, 凑近了用他深不见底的深红色瞳仁占据了江栗的整个视线。
“你那下贱模样,还烙在我眼睛里, 你可真是刻进骨子里的下贱。” 江栗透过这双眼睛,在他下流的言语中, 看见了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呻吟造作的, 他不由得红了脸。
命运是命运,可不通情事的神仙又怎 懂那命运代表着什么呢 再被陆南风掐倒之前, 他都以为只要对陆南风好,他们就是情人、 是恋人,是不同于师徒情的。没想到, 做恋人原来还要行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陆南风眯起了眼睛, 咬住了他师尊像水般柔软的唇瓣, 轻声哄道:“所以让你不穿衣服为我、 为你命中注定的情人做上一餐饭,那是我对你的赏赐。”江栗被他的好徒弟用三言两语,轻易地哄晕了。 。
倘若说不穿衣服为陆南风做饭是恋人之间必须做的,那么江栗就愿意为他做了, 因为这是卦象上说得,他们会成为恋人。江栗拖着脚上的锁链, 穿过他缘境宽敞明亮的院子, 走进了别院的厨房里。江栗的缘境里很是清净,就只有他和陆南风二人 唯一的动静是风吹过扎根在庭院挂满 了红绳与许愿签的姻缘树发出来了婆娑声这棵树连接着江栗的生息, 与他的命脉紧紧相连。 在树梢的最上端挂着他的姻缘签, 上面写着陆南风的名字。 同时陆南风的姻缘签挨在旁边, 上面什么也没写。 江栗还没算出来陆南风未来的爱人是谁, 所以一片空白。不过江栗希望是自己, 他见证过那么多恋人分分合合, 他希望自己能和陆南风一生一世一双人。活了几千岁的老神仙,有着最单纯的愿望, 荒唐得惹人发笑。 陆南风的姻缘签上还挂着一个小铃铛, 风一吹铃铛就会响, 提醒江栗关于他的命运。栗熟练地洗了一碗青菜出来, 又取了一个胡萝卜和洋葱, 在陆南风的注视下熟练的切成丝。陆南风的目光像是炉灶里燃燃灼烧的柴火, 烫得江栗浑身发红。 陆南风没有选择一直站在某一处, 而是绕着江栗在走, 用下流至极的目光抚摸着江栗嫩白的肌肤。在江栗拿出胡萝卜的时候, 他的目光甚至顿了一下, 一些邪祟的念头在他脑子里升起。不过饥肠辘辘的感觉 及时帮陆南风打碎了那些邪祟, 可是江栗不知道陆南风那下流至极的目光代表什么, 他以为那是陆南风对他的喜爱。在切洋葱的时候,江栗顿了一下。
他抿着唇,看了一眼陆南风。这一顿,一眼,倒让陆南风不高兴了, 扯着嘴角露出了尖锐的虎牙, 说出了他最擅长说得话:
江栗愣住了,他其实是想告诉陆南风, 切洋葱的时候闭上眼睛,不然会熏眼睛。
他疑惑地望着他一手带大的陆南风, 不理解地说:
这孩子是江栗看着长大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答案肯定是江栗自己惯的。
这几天接二连三的来自陆南风的羞辱, 终于让江栗找回了一点作为师长的自尊。
可江栗这个人,在陆南风眼里, 就没有一点师长该有的样子。 江栗的疑惑,成了陆南风眼里的反抗。所以陆南风从后面抱住了江栗, 粗糙的手掌滑过江栗细腻的后背, 他的手像一把刀,沿着江栗的脊椎骨直直下滑。 在脊椎的最中间停下了, 他垂眸用目光测量着距离, 算出了江栗的仙骨应该就在这一块。只要再等等,等他找到办法, 就能取出这块仙骨为自己所用。 到时候,自己就是位列仙班的大能, 再也不用当什么狗屁凡人了。 陆南风揪住了江栗如瀑般流下的长发, 往上移到了发根,用力地抓在了手中。
下一秒,江栗的脸就被敲进了案板上。额角上撞玉床的伤还没好, 额头中间又增了新伤。 甚至还是狼狈地砸进了他自己亲手切得菜里面。陆南风也埋下身子,咬住了江栗的耳尖, 恶劣地低吼:“我要什么,你就会给我什么, 这是小时候你对我说的承诺。”
“你要什么”江栗没有任何反抗。
“我要你的仙骨,要你的仙丹, 我还要做你缘境的主人。” 陆南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 他把自己的欲望和盘托出,几乎是索要的态度。
哪我呢” 江栗以为他会在这段话前面加上一句:我要你。 陆南风被他逗笑了, 马上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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