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笑着揉了揉旁边小哪吒的脑袋说道。

“有哪吒在足够了，神级不出，其他都是菜……”

？？？

老李闻言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哪吒。

“他这么强？”

之前他第一次见哪吒时，哪吒才仅仅是王级初阶的气息，现在虽说已经明显是圣境了，但铁定没有达到巅峰。

神级不出其他都是菜？这口气是不是太大了点？

哪吒本来听见杨凡的夸赞很受用，但现在听见老李的质疑声后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老头，你想跟小爷练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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