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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夕珩不怕落到一个人人喊打的地步吗?
还有女朋友?
莫名的,郁曜心里浮现出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想法。
他甩了甩头,暗笑一声不可能。
“反了,彻底反了!”郁老爷子脸色惨白,他捂着自己的胳膊,重重地喘着气,“阿曜,既然你九叔不顾亲情伦理,我也没必要给他留什么情面,我要召集其他家族的人,宣布把他赶出郁家!”
“我还要把他的恶行昭告天下,让其他人都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连自己的亲父亲都敢下手,他要让郁夕珩身败名裂!
郁曜抿了下唇,低声说:“爷爷,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郁老爷子怒急攻心:“他这还想要你奶奶的命,真是大逆不道!”
他一定要上报三家四盟,公开处刑郁夕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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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车上。
溪降唉声叹气:“我果然没有什么威慑力,这种狠话还是让沉影来放有压迫感。”
凤三宽慰他:“没事,你至少留下了十几只臭袜子,吓不死他们也熏死他们。”
溪降大怒:“凤三,我要和你决一死战!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凤三不甘示弱:“我在开车呢,你想带着咱们三个一起死?”
副驾驶车座上,沉影没理这俩活宝,正在给郁夕珩汇报事情的经过:“九哥,郁家那老东西的手被我废了,老太婆吓晕了,估计已经被送到第一医院去了,真不惊吓。”
“嗯。”郁夕珩语气淡凉,“做得不错。”
经此一事,沉影成功地拿到了半年的奖金。
他并不打算和凤三还有溪降分享。
通话结束,郁夕珩将手机放进西服口袋,提着司扶倾爱吃的水果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
司扶倾探出了一个脑袋。
脚下,小白也露出了毛绒绒的头。
这个时候,一人一兽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郁夕珩垂眸,扔下了几块金砖。
小白“嗷”的一声抱着自己的口粮跑远了。
司扶倾打了个哈欠:“它今天都吃了五块了,你怎么又给它啊。”
郁夕珩笑容淡淡:“养得起。”
司扶倾:“……”
她又可耻的心动了。
为了防止敌方的一攻再攻,让她防御力降低,司扶倾决定主动发起进攻。
她按照恋爱心经上教她的套路,捂着脸大声说:“九哥,你今天很帅哦。”
郁夕珩眉梢一动:“哦?”
司扶倾还用手捂着脸,但手指张开来,从指缝里看他。
他笑了。
恍若春风拂过,铺开一地的桃花灼灼。
司扶倾的手捏上他的脸:“不许笑!再笑我不夸你了。”
“为什么不夸了?”郁夕珩眼睫垂下,“以前不是经常夸么?你的词汇量很大,应该还没有用完。”
“以前又不喜欢你。”司扶倾嘀咕,“为了钱我当然要夸了。”
郁夕珩很精准地捕捉到了重点词语。
他稍稍地弯下腰,视线和她平齐,头微微侧着:“嗯,那说你现在喜欢我。”
他声音很轻,依然是平铺直叙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可偏偏轻而易举拨动了心尖。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垂蔓延至心脏。
司扶倾捂住耳朵:“不行,你对我发出声音攻击也是没有用的,你得再追一会儿。”
“一会儿?”
“至少两天。”
郁夕珩眉眼微扬。
他也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腮帮子,喂她吃了一块苹果:“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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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
第一医院,灯火通明。
沉影的力度并不小,郁老爷子的伤势很严重,不得不立刻进行手术。
手术完毕,郁老爷子还是能够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医生说他的胳膊即便重新接上,也不能彻底恢复,会留下后遗症。
郁老夫人则还没有醒来,还在重症监护病房,情况不容乐观。
她原本就落下了病根,今天又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导致病情恶化。
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郁曜父子急得团团转,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郁老爷子也很焦灼:“阿曜,你请的神医什么时候能来?你奶奶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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