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胯?”
千野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不明白同样是人,为什么待遇差别就那么大。
“你把他拖进来后,有发生什么事吗?”千野向佩兰问道。
“你指哪一种?”
“全部。”
“有,发生过一些特殊的诡异事件......”
听到佩兰回答。
千野心里有些诧异。
原本他问这话的意思,是想问在这人死后被佩兰拖进来,有没有什么警方的人来找她麻烦?
毕竟对方是个商店老板。
再怎么说也应该有些认识的,熟悉的人。
这么大一个人消失了,总归是会出点后续事情的......
不过。
听佩兰说的话,这具尸体还搞出了什么动静?
“我把他拖进来后,就不断做噩梦,每天都有,且那些噩梦很真实,甚至有时候我醒了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噩梦?”
千野又判断错误了。
他认为既然出现了诡异事件。
那应当是什么水龙头的水关不了,半夜楼上传来小孩玩弄的弹珠声,或是晚上窗外有个脸色苍白的家伙贴在玻璃上看自己。
这些都是寻常鬼故事的桥段......
做噩梦?
又算怎么回事?
“好吧,那当时你为什么没报警。”
“因为那时候附近周围都没有人,这商店老板平日里看上去精神又很好,就不像是个变态,他就这么死在我家门口,我害怕报警后,警方会把我当作杀人凶手给抓起来。”
说完。
佩兰的神色又变得更加紧张。
“伯纳德警官,他真不是我杀的,请你相信我。”
“嗯,如果我真是警官的话,那你这番说辞绝对会被我以第一嫌疑人给抓起来。”
“哈?如果?”
佩兰没明白个所以然。
千野讲完后淡定的把顶在其后脑勺上的雪茄给收起,
前者疑惑的转过身子,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千野眉毛微挑。
“你不是警官?”佩兰似乎才明白过来,用一种难以置信且被欺骗后的眼神望向千野。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
那千野现在已经可以安静的躺尸了......
“嗯,不是。”千野淡然说道。
“你为什么要骗我?”
佩兰咬牙切齿,仿佛此刻想把千野给大卸八块。
“还好吧,只是想知道点东西,你可以理解为善良的谎言。”
“善良你......”国粹精华的“妈”字还未说出。
佩兰就看见千野指了指他自己右下角有些隆起的口袋。
刚才千野收回雪茄的动作她没看见。
现在也还不知道一路上顶着自己脑袋的,其实是根用来装逼的破雪茄。
望见千野动作。
佩兰下意识觉得这是威胁......
这家伙仗着他有枪,来威胁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们对角色扮演都那么投入,咱们就不能稍微正常一些吗?”
“就冲你刚才说的那个噩梦来看,你大概是被脏东西缠上了,我认为你应该需要些帮助。”
角色扮演?
佩兰不明白这个家伙为什么可以直接说出这种话来。
她得到的信封任务中。
其中一项就是要求要沉浸角色,忘记过去的自己,全心全意为现在的自己服务。
关于什么受害者言论,和鬼怪之类的东西。
只要一说出来,那她立马就会死在这里......
这家伙没有这种限制吗?
随心所欲,畅所欲言?
佩兰察觉到千野与自己不太一样。
即便千野已经将“角色扮演”这种话说出,对方也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一点儿事也没有。
“会不会,他得到的角色很特殊,所以才没有那么多限制?”
佩兰在心里想着。
已经将千野对她投入角色扮演的吐槽抛之脑后......
“好了,这次我真的要走了。”
“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你今天下午在亚丁酒馆厕所内烧掉的那张纸,是什么?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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