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正是捉刀吏

第107章 医怪为宁父医治伤腿(2/3)

……继续羊羊……”

 宁何苦:“走走,酒后方能吐真言!老无,水水,谁是你的红颜知己……”

 温和礼:“笔笔,别喝了……鹅鹅,不不,不行了……”

 翠柏:“都说了,我从来,就不会,醉……”

 青松表面稳坐钓鱼台,实则憋笑憋到内伤。

 申无谓在头痛若裂中醒来,看着身边陌生的一切,一时怀疑人生,“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宁何苦推门而入,言笑晏晏:“老无,这么早就醒了?我还以为你会像我一样睡上三日三夜呢?”

 申无谓:“我在哪儿?我睡了多久了?”

 宁何苦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看着那灵活转动的眼珠子,确定他没有变糊涂,方忍了笑道:“你在我家啊?现在还早,刚过午时而已。”

 申无谓松了口气,他依稀记得,昨夜最后的记忆就是醉得一塌糊涂趴在桌角,便心虚地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宁何苦:“你醉的连马都骑不了,只能是我背你回来的啊!”

 申无谓:“……啊……不是吧?”

 宁何苦憋笑憋出了双下巴。

 申无谓顿然醒悟,“不对,我记得你也是同样醉的不省人事的……”

 宁何苦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行了,不逗你了。我们都醉的不省人事,是青松派马车将我们给送回来的。”

 申无谓的喉结上下滚动,又想起一件事来,“那个翠柏真的没有醉吗?”

 宁何苦苦涩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他到最后还是面不改色的。”

 申无谓呻吟了一声:“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呻吟完,他由榻上一跃而起,“走,去看看你的爹去。”

 宁何苦不解:“只看我爹,不是应该是要拜会我的父母吗?”

 申无谓乜了他一眼,“拜什么拜,你娘亲又没病。”

 宁何苦:“……你是想给我爹看病?”

 申无谓:“不然呢?我干嘛千里迢迢的跟你来东都?我又没病。”

 “……”宁何苦:“我记得我说过,我爹都已经瘫了十二年了,这还能医吗?”

 申无谓:“废话,你能不能等我看了再下结论?”

 “……好好好……”

 宁何苦的父亲宁书安虽然倚坐在床头,但仍然可以看出他那不凡的身高。

 申无谓扫了一眼他静置不动的大长腿,又斜眼扫了一宁何苦的,一脸顿悟之色:“明白了,你为何会长一双如此离谱的大长腿,原来是家学渊源啊。”

 “哈哈哈……”

 宁何苦怔忡之时,床上的人已经忍不住欢笑起来。

 他道:“申先生见笑了,我们家小苦身高像我,但好在容貌像他娘,同他娘一样好看。”

 这么明显的爱妻人设。

 申无谓忍不住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人:长脸,五官端正,笑容温雅,言语温吞,周身洁净,再加上那傲人的身高,这位年轻时,自然也是个翩翩儒雅之公子无误了。

 此时,一个中年妇人捧了茶盘出来,边走边道:“小苦,还不快给申先生奉茶。”

 来人正是宁何苦的母亲云飞霞。她中等身材,五官纯净,质朴无华,然布衣荆钗也难掩她那飒爽英姿,天然一段风采。

 见他二人一口一个先生的称呼自己,申无谓差点没被憋死,他立时反客为主,走上去接过宁母手中的茶盏一饮而尽,抹抹嘴上的水印,豪爽道:“这里可没有什么先生,我和小苦是兄弟,我叫申无谓,他们都叫我医怪。”

 简洁自我介绍完,他径自走到宁父身前,熟稔地拉了张木凳坐下,然后就将手搭在了宁父的手腕上。

 宁书安夫妇原本也是不拘小节之人,当下便不再客套,只静静看着把脉之人。

 把完脉后,申无谓又伸手在宁书安双腿之上揉捏了一番,又再细细询问:何时受的伤?这些年都是如何医治调理的……林林总总!

 宁申二人自相识以来,他就从未见过申无谓如此严谨细致,原本还抱着一线希望的他,忍不住失望又心疼的看向父亲。

 宁书安主动迎上儿子的目光,用淡定的微笑无声地安慰着他。

 继而,他看着面色凝重的申无谓,拍拍他的手贴心道:“医怪不必苦恼,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这骨头早就碎了,也回天乏术了……”

 申无谓反手格开他的手,眼神不悦,“打住,就算是骨头碎了,我也能给你粘回来。只不过,这需要一点点时间……”

 宁父:“……真的吗?”

 申无谓瞪着他,提高了音量,“你不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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