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挽天倾》

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贾珩:……什么得手了?(3/4)

非要给宝姑娘一起。”

  袭人:“……”

  什么意思,宝姑娘运气比较差是吧?害怕带着林姑娘一块儿倒霉?

  也是,每次都是快要赐婚的时候,都被人截胡了。

  ……

  ……

  山东,曲阜,衍圣公府

  正是夜幕低垂,月明星稀,皓月当空,而四四方方的庭院之中不时传来蛙鸣以及虫鸣,衬得夜色愈发静谧无言。

  厢房中,一灯如豆,橘黄烛火明煌照人,而夜色静谧温柔。

  孔懋甲落座在一张漆木太师椅上,瘦削、明丽的脸颊上浮起一抹忧色,柔声说道:“怎么说的?”

  孔有德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父亲,这几天,锦衣府已经讯出问出了一些本末。”

  孔懋甲轻轻叹了一口气,担忧道:那“有没有派人提讯?”

  孔有德面色担忧,低声说道:“这个倒不曾,父亲,只是看情况似乎不太妙啊。”

  孔懋甲点了点头,虎目之中现出一抹凝重,道:“听说京城那边儿的谋反也已经平定了,你让家里人收拾一下金银细软,坐船往北边儿去。”

  孔有德闻听此言,面色变了变,清声说道:“父亲,我们是孔家人,应该不至如此吧。”

  孔懋甲面色凝重不已,道:“当今天子何其刻薄寡恩,真要查出我们孔家与逆党一伙,那就是破家灭门之祸,去准备吧,你和深儿都不要留下京城了。”

  孔家惯常是见风使舵的,已经隐隐察觉出一些风向不对。

  孔有德重重地点了点头,而后,也不多言,起身离了书房,开始忙碌去了。

  不多一会儿,从一旁的云母玻璃屏风中现出一道身形高大的黑影,轻声说道:“公子已经去了辽东,如果孔家万不得已,可以坐船前往朝鲜,前往辽东,女真必定以礼相待。”

  孔懋甲苍老、白净的面容上现出一抹思索,低声说道:“老夫这一辈子已是与汉家绑在一起,决不能砸了祖宗的招牌了。”

  他支持赵王之子,还能说是恋念旧主,情感实在割舍不下,但如果投奔女真,那就是卖国求荣,孔家的招牌也就被砸了。

  这其实就是盛名所累,现在在为孔家保留希望的火种。

  至于孔有德前往女真,还可以说是被汉廷迫害,这样就消散一空。

  那黑衣人眸光晦暗不明,低声说道:“那我给公子就是这般回信了。”

  孔懋甲目送着黑衣人离去,枯坐在一张梨花木椅子上,脸上不由现出一抹忧色。

  这可如何是好?孔家的荣辱兴衰就此付之东流。

  远在千里之外的辽东盛京——

  宫苑之中,显德殿

  女真众亲王贝勒等高层济济一堂,正在议事。

  摄政王多尔衮此刻落座在一张摆放笔墨纸砚的漆木书案之后,沉静目光逡巡下方的一众亲王贝勒,道:“如今汉廷正在内修甲兵,励精图治,这样下去,我大清永无南下入关之机,诸位都议一议,如何应对汉廷崛起之势?”

  下方的众亲王贝勒闻言,同样皱眉深思。

  可以说,一场场针对汉廷的行动都以失败而告终,颇让女真高层沮丧。

  如多铎、岳讬、豪格等几位亲王的操持下,一次次展开,但仍然被汉廷从容平定,而且三位亲王将身家性命永远留在了汉廷大地。

  杜度问道:“摄政王,不管是内乱还是海上,我大清屡屡受挫,这究竟是何故?”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女真高层的一次内部大检讨。

  多尔衮面色愁苦,低声道:“本王心头也纳闷,自太祖十三副铠甲起兵以来,南征北战,我大清节节而胜,未尝有过一败,后来有了这般基业,但这几年怎么就一副江河日下的境况?”

  鳌拜挪动着魁梧的身躯,出得朝班,道:“这几次,其实并不是没有机会,如当初江南大乱,多铎领兵前往江南,但每次都是策应不力,这次也是如此,山东大乱,我大清精锐兵丁逡巡四顾,迟疑不前,又是错失了良机。”

  多尔衮脸色不由一黑,但还是拧了拧眉头,耐着性子听完鳌拜接下来的话语。

  因为,前者还能说是皇太极时期的决策失误,那么现在就是他多尔衮的错漏。

  鳌拜粗犷面容上,声音豪迈而洪亮,道:“汉廷疆域辽阔,一方有事,八方驰援,如果不能一起造乱,根本就难以收得奇效。”

  虽然这时候没有葫芦娃救爷爷的离谱说法,但如此此起彼伏作乱,那很容易被汉廷的中枢力量平定。

  杜度附和说道:“鳌拜所言甚是,否则,一个个爆开,只能是被那卫国公一个个针对性突破。”

  鳌拜朗声道:“还是得与准噶尔,和硕特共约伐汉,此外我大清也当向蒙古开拓,整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