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可以动用手段抹去证据，觉得我抓不住把柄，所以大可以矢口否认，对吧。”

 这不是疑问句。

 她说得笃定，仿佛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

 一瞬间，顾寒煜体会到了一种被侮辱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自尊和真心都在被江果果踩在地上践踏。

 那双眸中的痛色加剧，随后被凶猛的暗潮淹埋。

 顾寒煜攥紧双拳深吸一口气，咬牙沉声道：“我再说一遍，这不是事实！”

 “呵……”江果果忽然发出一连串冷笑，“你不是说不知道吗，怎么现在又这么笃定这不是事实？”

 不等顾寒煜说话，江果果那双美眸里冷光一闪，转而狠厉道：“顾寒煜，就算你真的不知情，但这件事跟你也脱不了干系！知道你爷爷为什么这么做吗，就是为了让我离开你！”

 “我看，你最好带你爷爷去医院检查一下，他恐怕是老年痴呆了，明明说死都不离婚的人，是你，不是我！他有什么资格这样针对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