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时府之时,时樱回头看着黑暗中仿若要吞噬一切的时府大门暗暗告诉自己,慢慢来,不着急,不着急。
因为有时樱的告诫,还有林溯的放水,齐洲等人化整为零悄悄的散入了京城之中,静默不动,仿若就是普通的百姓一般。
朝堂之上,皇上祭天遇刺,虽然最后毫发无伤,但却着实是受了不小的惊吓,震怒不已,更让他生气的是,调查了这么多年,一根毛都没有调查出来,没被此刻伤到,反倒是差点被气伤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祭天大典虽然遭到了刺杀,可结果却是好的,祭天大典成功了,雪停了,这场雪灾终于看到了尽头,赈灾的事情也在一一的落实下去。
无论皇上怎么震怒,朝堂之上大臣们如何战战兢兢,百姓们却是欢呼雀跃,他们看到了活路了!
而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林彦昭与时静绮成婚的日子到了。
宝贝儿子成亲,方氏这个号称常年吃斋念佛的人忙得团团转,一身喜庆的红衣裳,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新娘子呢。
当然了这成婚的场面也够大,要不是因为身份的缘故,说不定这场婚礼要压过林溯成亲的时候。
至于时家就有些混乱了,没办法,在最后关头时家的主母被不知名的人毁了脸,整个人都快要疯魔了,哪里还有心情去准备婚礼。
韩氏气疯了,想尽办法的找大夫想要回复容貌,每日里过得水深火热的,时济海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温柔贤惠的妻子没了,还变成了个歇斯底里的疯子,给他带来无数的麻烦。
更重要的是居然有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府中,把当家主母的脸给划花了还没有一人能够察觉,就连当事人都不知道。
这要是当时歹人不是要毁容而是要命,是不是也是轻而易举。
一想到这里,时济海就坐不住了,重金聘请了好些护卫,就怕哪一天会在梦中不知不觉的被人给抹了脖子,整日里担惊受怕的,哪里还有心思准备婚礼。
至于当事人时静绮,时樱暂时放过了她,给阿七放了假没再吓她,这倒是让她日子好过了许多。
只是她本就心虚,被吓了那么多天,都快要神经衰弱了,虽然阿七不再制造恐怖,她自己却疑神疑鬼的,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吓到她,哪里还有精力去准备婚礼。
因此成婚当日,时家的婚宴可是乱得很,据迎亲人的人说,时家的婚宴上闹出了不少笑话,有上错菜的,有连东西都找不到的,让人看足了笑话。
这个消息对于时樱来说却是个让人欢喜的好消息,甚至高兴的让翠芽拿了一壶梅子酒小酌了两杯。
“阿七,甜水巷那边可以开始了。”
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时樱冲着阿七吩咐道。
“现在吗?”
阿七挑了挑眉,主子这是杀人诛心啊。
“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吗。”时樱跟着挑眉,反问了过去。
“是!”
阿七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看来这位主子是恨死了时家啊,今天成亲的那位新嫁娘现在怕是高兴极了吧,可日后在清远侯府的日子怕是要难了。
“夫人你让阿七在甜水巷准备了什么啊?”
翠羽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侯爷特意让奴婢准备的,还祝福奴婢劝您少喝点。”
“梅子酒又不醉人。”看着那醒酒汤时樱嘴角挂着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笑,端起了那汤小口小口的喝着。
“今天不是姐姐的成亲吗,我这个做妹妹的不得送一份新婚贺礼啊,甜水巷里的东西就是我送给姐姐的新婚贺礼啊。”
“大小姐那样对您,你干嘛还要对她这么好啊。”翠羽皱眉恨铁不成钢的看向自家夫人,“况且现在您是长辈,她是晚辈,只有她敬着你的份儿。”
“夫人你要是还和在家里一样对大小姐处处忍让,这是不行的。”
“自然,你家夫人我可不傻。”时樱冲着翠芽微微一笑,“不过那贺礼还是要送的,就是不知道爹娘喜不喜欢,可惜了我不能去看看了。”
在翠芽一言难尽的眼神中,时樱满眼都是期盼。
就在清远侯府锣鼓喧天之时,时家大门口来了一对面色憔悴的母子,女子十七八岁,长得清丽出尘,一身素衣一根木簪挽发,简简单单清清爽爽更衬的得她的容颜更为娇美,妥妥的就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女人。
孩子不不说四五岁的模样,粉雕玉琢的,可爱极了,睁着一双圆溜溜亮闪闪的大眼睛看着众人,乖乖巧巧的靠在母亲的身边,别提多惹人怜爱了。
“你谁啊?这里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这对母子想要进时家,可在门口就被下人挡住了,见这母子打扮的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样子便好心的提心道:“今儿是我们家大小姐成婚的大好日子,旁边正在发放馒头呢,你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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