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那咱们快去瞧瞧他丈夫的情况。”
村里人也好奇苏南溪是不是真的会医术,好多人也跟着一通前去。
王德润被一个人晾在了原地,气得他脸红脖子粗:“一群蠢货!”
最后还是忍不住也跟了上去:“我倒是要看看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反正王德润是笃定了苏南溪不会医术。
这个妇人的丈夫是村里的一个猎户,昨晚在与土匪搏斗时不慎被土匪砍伤了腿。昨晚他家用了十五斤粮食做诊金,才请动了王大夫来处理了伤口。
那猎户已经痛得冷汗直流,意识昏沉。
再看猎户那条伤腿,伤口处确实已经溃烂了,血肉模糊,脓血从伤口里流淌出来看起来属实瘆人得紧。
苏南溪仔细检查了下,发现这伤口其实并不深,只是有点长。按理说现在即将入秋,伤口处理过,也涂了药,再怎么恶化也不至于这么严重才是。
而王德润见苏南溪迟迟不动作却是以为苏南溪是在装模作样,忍不住讥讽起来:“不是会医术吗?你倒是给他处理伤口啊。愣着做什么?”
苏南溪瞥了王德润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被噎了一下,王德润脸色青黑,咬牙切齿半天却一句话也没反驳出来。
看着王德润出糗,周围的村民有的忍不住笑出了声,自打逃荒以来能让王德润吃瘪的怕是只有苏南溪一人了。
“林婶子,你拆下来的纱布还在吗?”苏南溪问猎户的媳妇。
“在这儿。”妇人慌忙从猎户身后寻出了一块满是血迹和药迹的纱布。
苏南溪接过之后从纱布上捻下了一点药放在鼻下嗅了嗅,神色骤然冷了下来。
只是抬头时面上却依旧平静,没有任何异样:“王大夫,不知可否将你昨日给他开的药方给我看一下?”
王德润微微瞪眼,难道这死丫头真会医术?真觉出什么来了?
想到这里王德润又立即否认了,不会不会,他当真是糊涂了。且先不说这苏南溪是不是真的会医术,就算她真的会点三脚猫医术那又如何?
这药可是他研制了好几年才得来的,就连镇上的一些大夫都难以觉察出来,他就不信这么个丫头片子能看出来。
“哈哈哈,真是笑话,你不是会医术吗?你倒是给他治腿啊,反倒要我开的药方子做什么?莫不是其实你根本就不会什么医术,想盗用我的药方吧?”
“王大夫是不想拿出来还是心虚,不敢拿出来?”
苏南溪转向妇人:“林婶子,你丈夫的伤其实并不严重,他现在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中毒了。”
妇人脸色煞白:“什……什么?怎么可能中毒?莫非,莫非是那些挨千刀的土匪刀上有毒?”
与妇人一般脸色难看的人还有王德润,只是被他极快的掩饰住了。
苏南溪摇头:“不是,我昨晚也用过那些土匪的刀,并未在上面发现毒药。村里应该也有其他人在与土匪搏斗是受伤了吧?”
人群中有人道:“我昨晚也受伤了,被土匪划伤了胳膊,但是伤口不大我就没有包扎。”
“我也受伤了,只是一个小口子,现在都快结痂了。”
有人说着还将自己的伤疤展示了出来。
“那问题出在哪里?”
苏南溪目光落在王德润身上:“我从纱布的药上闻出一味剧毒之药,这药短时间内会让人伤口发脓发肿,甚至溃烂,可用的时间长了毒性进入五脏六腑,那这个人可就活不长了。”
王德润内心慌得一批,急的说话都结巴了:“你胡诌!什么毒药不毒药的?你休要诬陷好人!我作为一个医者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与王德润的仓皇失措相比,苏南溪却一直极其淡然:“接触了林猎户的人只有你,再说除了你这村子里就没人懂药理了,这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不是说你也懂医术吗?那个下毒的人是你也说不定!”王德润慌了心神,话未经大脑就说了出来。
苏南溪笑了下:“王大夫,你给林猎户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可不在,这个大伙都是能作证的。”
“是啊,南溪丫头那会儿早已只身前往土匪寨了!”
趁着大家都将目光放在王德润身上,苏南溪假意给林猎户检查了一下,实则悄悄将她早就藏于气体麻醉给林猎户吸了进去。
林猎户只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没多久人就晕了过去。
可林猎户的媳妇不知道,瞧见这个情况一下子就哭叫了起来:“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出事啊!你要是出事了我和孩子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刚才还疼得打滚的林猎户此时竟是没了动静,躺在那里就好像……
这一幕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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