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公主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哦?竟还有此种人?乐清县主乃是皇上亲封,皇上对其能力赞赏有加,尤其是乐清县主那一身卓绝的好功夫,堪称巾帼英雄。怎的到了你们眼里倒成了不伦不类的了?”
闻言,地上跪着的一群人身子骨都快瘫软了,被吓的。
此事若是闹大了,别说是她们的小命了,就是全家的小命都难保啊!
她们是知道一些小道消息,说皇上亲封的乐清县主在安阳县,可她们哪里知道眼前这个如此年轻的人会是乐清县主!
她们也听说王霸寨的人是因为对安阳县还有些用处,乐清县主才留下他们的。却不知道乐清县主与林笑笑关系竟这么好,还为了林笑笑出头!
现在知道了,可却晚了!她们已经把人给得罪完了!
方才嚣张跋扈的几个夫人小姐,现在彻底慌了心神,其中一人跪爬到了安宁公主和苏南溪的脚边。
“民妇就是一时口误,说错了话,还请安宁公主与县主能大人有大量,饶了民妇这一次吧……”
苏南溪笑里带着些许冷意:“方才你说诸位小姐是年纪小不懂事,口误说错了话诋毁了林姑娘的名誉。现在你又说你也是一时口误说错了话,那……夫人又是因为什么口误的呢?是年纪小?还是心智不全呢?”
这位夫人的女儿知道苏南溪是不会轻易饶了自己的母亲,便悠悠抬头,楚楚可怜的望向三皇子。
三皇子挑眉,你要是不顶着这一张猪头脸本宫对你或许还能有些怜惜之情,只是你现在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不过,就算你脸好好的,本宫也不一定会帮你,毕竟有乐清县主和本宫的皇姐在,你还真排不上名次。
三皇子两手一摊,表示别看本宫,看了也没用。
有本事得罪乐清县主,就得有本事承受人家的怒火啊。
找三皇子无果,现在唯一的法子只能去求乐清县主了。求了总比不求的好。
“民妇知错了,求乐清县主饶过我这一次吧……”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说错了话……”
一群人膝行到苏南溪面前使劲的在地上磕头,磕得发髻都散乱了。方才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妇小姐,如今却活脱脱变成了一群疯婆子。
毕竟和命比起来,形象尊严一文不值。
苏南溪问:“你们只一个劲儿的说错了,那你们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民妇愚昧无知,妄自议论女子习武不好,如今民妇已然知道错了。”
“民妇也知道错了,民妇方才眼拙没有认出乐清县主,民妇现下也已经知道错了。”
“……”
苏南溪安静的看着她们,直到她们被看得浑身发毛了这才开口:“只有这些吗?”
几个少女战战兢兢的挤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才有人先开了口。
“民女……民女不该嘲讽林姑娘。”
“乐清县主!民女也是受人唆使!民女与林姑娘本无冤无仇,都是她,是她让我去针对林姑娘的!”说话的少女指向身旁的另一位少女。
被指的那位少女先是一懵,随即咬牙驳斥了回去:“你再胡说些什么?难道不是你嫌弃林姑娘的父亲曾是水匪的吗?就是方才也是你推的林姑娘,害得林姑娘差点在三皇子面前摔倒!”
“我……我那是不小心推的人!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之后呢?之后可是你四处宣扬林姑娘勾搭三皇子!分明是你自己喜欢三皇子!嫉妒三皇子扶了林笑笑!”
“……”
原本要好的姐妹,瞬间分崩离析,反目成仇,互相攀咬起来。
几位小姐的母亲面如死灰,完了完了,全完了。
安宁公主越听心下越发震惊,原来还不止她所见的那些。
“胡闹!妄议皇家之人那是重罪!”
那些人一个个的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汗珠大颗大颗的从额头上滑下,后背也早就被冷汗打湿了。
安宁公主怒不可遏的呵斥:“还有林家!林家前身虽是水匪,可他们并未做出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反倒还主动投诚助安阳县清剿水匪,将所得全都上交朝廷,立下大功。”
“他们是保家卫国的战士,岂能是尔等任意嘲讽的对象?”
“此次若不是乐清县主在,你们又会把林姑娘如何?本宫今日便告诉你们,此后若是再有对林家对林姑娘或是王霸寨出来的其他将士以及其家属出言不逊者一律按照不敬本宫处置!”
跪在地上几人身躯一震,不敬公主便是不敬天价,那也是杀头的大罪啊。
安宁公主深呼出了一口气,问苏南溪:“乐清县主,林姑娘,此事事关重大,绝不能轻易姑息,如若不然日后那些不安分的愚昧之人还敢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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