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容心挂断电话,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没人,忙直起身离开。
与此同时顶层的阁楼处,傅庭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走从花园离开的身影,嘴角勾出冷笑,他抬手拉上落地窗帘,转身下楼回到卧房的浴室洗澡。
容心上楼直接来到傅庭渊的书房,毫不怕被人发现。
因为只要是傅庭渊的地盘,她不管出入哪,都是她的自由,也不需要任何检查,所以她敢说傅庭渊真的喜欢上她了。
这般极度的信任不就是把她当成了他的女人么?!
走进书房发现傅庭渊不在,正好,她可以轻松的将东西拿出来。
她熟练的打开第二格抽屉,里面有支录音笔,她知道,这是傅庭渊的习惯,每次只要有生意上的接头暗号,他就会存在这录音笔里。
容心打开录音笔,放在耳边,迅速将暗号记下后,忙掏出手机编辑短信发给了陆延清。
这边陆延清收到短信后,便递给他手下,“明晚凌晨一点,潜伏在风亭港口区,一看到对方交易,就立马截货。”
“可是先生,风亭港口比较大,”手下思考了下,“如果想要截货,人手得多带点,最起码得上百号人。”
陆延清毫不在意,“那就派上百号人去,我们又不是没人。只要是傅庭渊的货,派再多人也得去。”
“先生,可我们这边也就只有过百的人,如果全部派过去的话,万一我们这边出现什么问题怎么办啊?”
陆延清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下:“那就调西城那边的人过去。”
“啊?调西城那边的?”手下闻言大吃一惊,“这恐怕也不行啊先生,西城那边的人是专门帮我们看货的,要是将那边的人调走了,那货怎么办啊?而且那边还不在我们内部,离我们这边还比较远。”
“截个货哪那么多担忧,怕这怕那能干什么大事?”陆延清眸底浮出阴戾:“来回路程也就几个小时,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我们能调动的人手也就西城那边能动,别的地方更重要。
不管怎样,只要是傅庭渊的货,我就一定要截,哪怕截不了也要毁了他的货,懂了吗?”
见手下忙点头,哪还敢再多嘴,“先生,我知道了,我我这就去调人。”
“嗯,去吧!”
陆延清并未再继续医院,而是回了别墅。
他头上的伤口还是很疼,连上楼下楼都是佣人搀扶的,而且还不能剧烈运动。
陆延清来到林诗藤房门口,佣人抬手敲门喊她,“林小姐,先生回来了,他过来看看你。”
许久,都没有听到回应。
佣人又敲了下,“林小姐,你还在休息吗?”
突然屋内传来一道剧烈的砰声,是砸碎花瓶的声音。
陆延清怔了一秒,反应过来后忙伸手拧锁,却发现里面反锁了:“小藤?你怎么了?”
他看向佣人,“把门打开!”
“是,”佣人忙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小藤。”
砰,一花瓶朝要踏进来的陆延清砸来去,陆延清下意识的侧开身,花瓶擦着他的耳际直接砸到楼下,发出震耳欲聋的碎裂声。
陆延清他抬起头就见林诗藤站在床边,双目冷冷的盯着他,“滚!”
“小藤……”
陆延清却反而朝她过去,林诗藤看到他头上缠着的白纱布,冷笑一声,“你命还挺贱,这都砸不死!”
“……”
陆延清喉间哽咽了下:“小藤,我在医院里住了好几天,所以回来想看看你。”
“看我有多脏么?”
“……”
“小藤,为什么我要了你,你就觉得脏?”陆延清边说边朝她靠近,“你再怎么讨厌我,也改变不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
“你他妈自己恶心别来恶心我,”林诗藤盯着陆延清眸底迸射出杀意,“陆延清,你最好不要让我逮到你的机会,我必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陆延清闻言她的话,浑身犹如浸入冰库内,他窒息般的吐出一句话:“你就真这么恨我吗?”
“我不仅恨你,我还恶心你,恶心到我的骨灰洒在你坟头上我他妈都嫌脏!”
“……”
“小藤,我爱你,只是想你一直在我身边,我这也有错吗?”
“你没错,你他妈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还有脸说你没错!”
想到那天早上醒来陆延清搂着她,林诗藤就恶心的想吐。
她伸手捂住嘴,突然笑了声:“你不就仗着给傅庭渊下了毒我不会杀你么?!为了傅庭渊,我是会留着你这条狗命!但你那狗玩意,我必定会废了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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