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摄政王在我坟前白了头

第二百四十一章 凤鸾宫不欢迎你(1/2)

  卿酒酒无声地吐出一口气。

  春草这个丫头能处,有事她是真扛。

  莫名想起了小桃,离开药王谷太久了,小桃人还在药王谷,也不知道他们几个不在,药王谷一切正常没有。

  回过神,卫行云似乎思索了一番,又问道:“娘娘去哪儿?”

  “去皇后娘娘那儿请安,昨日都露脸了,若是不按规矩来,恐怕也说不过去。”

  这倒是。

  不过路过卫行云的时候,他还是叫住了卿酒酒:“娘娘。”

  卿酒酒步子一顿。

  “主子还未回来,但是娘娘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在宫里做徒劳的事,安心等殿下回来。”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卿酒酒提唇一笑:“你们将我困在皇宫,我能安下心吗?你主子想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卫行云被她噎了一下。

  自然,主子的目的他都清楚,不过就是将卿酒酒当成威胁承安王的一颗棋子而已。

  这颗棋子却不能随意杀害。

  卿酒酒刚要走过,又站住了脚:“不过说起来,你家主子究竟去了哪里?”

  卫行云躲闪了眼神。

  “不说也没有关系,”卿酒酒毫不遗憾:“回得来就好。”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的话听在别人的耳朵里,更像是不希望孟九安能回来。

  直到走出老远,春草还在为银杏的死伤心,跟在卿酒酒身边抽泣地哭着。

  “春草,把眼泪擦干,在皇宫里哭不是个忌讳吗?”

  “可是,银杏姐姐她——”

  “你既然已经猜到银杏是怎么死的了,更要小心避开,否则一不留神就得罪了哪尊佛,你难道想当第二个银杏?”

  对付春草这个性子,卿酒酒知道就该用吓的。

  果然,春草听完后一脸煞白地收了眼泪,连哭嗝都不敢打。

  她不是宫里的新人,更清楚这宫里每年跟银杏一样消失的人大有人在。

  几乎不值一提。

  可是,可是她还是害怕。

  “我、我原本以为背靠大殿下这颗大树,就算皇后娘娘和二殿下看不爽,也不敢轻易下手,可是没想到。”

  卿酒酒知道她想说什么:“没什么是绝对的,你家殿下的威慑力再强,他也是个离宫太久的人,鞭长莫及,这宫里头的风一年四季都在吹,谁又知道明日的风吹到哪儿呢?”

  刚说完便有一阵风刮过来。

  卿酒酒的衣服上虽然都有貂毛,但是她生完丸丸之后身体就差的要命。

  连着几个月又受伤什么的,总在外头,没有好好调养,身子更虚。

  一阵压抑不住的痒从喉头冒出来,惹得她站在原地咳了一会儿。

  “娘娘,您怎么样?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这大冷的天......”

  正说着,背后有人靠近。

  孟长安的声音惊喜传来:“京华?”

  昨日他逼问卿酒酒的真实姓名,告诉他叫卿酒酒,很快就会查到季时宴的身上去。

  所以卿酒酒用了谢京华这个老名字。

  反正她行走江湖多年,在药王谷挂的也都是这个名号。

  她咳得双眼通红,转过身去刚要行礼,手就被孟长安托着架起来:“免礼免礼。”

  今日的卿酒酒,一袭粉白宫裙,领口和袖口都镶着雪白的貂毛,越发衬得她面容清丽。

  而且长发披在背上,只有一根简单的钗委别着,更是清新脱俗。

  与宫里头那些个脸上涂了厚厚脂粉的女人比不了。

  跟在孟长安身边的男人打量了她一眼,提唇饶有兴味地一笑。

  孟长安更是直接眼睛都看直了:“你、你这幅打扮,是要上哪去?”

  “我本就未嫁人,自然是长发披肩。”卿酒酒答非所问:“去给皇后请安。”

  未嫁人三个字,可就叫孟长安直接亮了眼了。

  他昨日日思夜寐,辗转反侧,脑子里都是卿酒酒一颦一笑的身影。

  同时在心里咒骂,凭什么这样的美人儿是孟九安人?!

  他从出身就比孟九安尊贵,可是从小到大明里暗里被孟九安欺负压制的可不少。

  母后想他登上皇位,但他自认自己没有孟九安那种野心。

  这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人却也被孟九安捷足先登了。

  他实在是愤恨难消,觉得自己生不逢时。

  但是现在听见她说未嫁人,而且明知道孟九安不在宫中,她还这幅打扮,那是不是说明....

  说明自己是有机会的?

  没准这个小美人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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