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摄政王在我坟前白了头

第二十八章 本王说了,阿秀不会做出这种事(1/2)

  季时宴狠狠地盯着他看了两眼,而后一甩衣袖,朝卿酒酒方才离开的方向而去。

  刚走两步,就被脚上的烫伤疼的龇牙咧嘴。

  他也觉得自己有病。

  明明卿酒酒都这么对他了,脚上还烫了一个大伤,他竟然会觉得有些放心不下,想去看一眼。

  见鬼了。

  肯定是被云琅在相府时的那两声父王叫魔怔了。

  他不是要管那娘俩的事,他只是想去看个笑话!

  厢房内,卿酒酒将所有的东西都翻看了一遍,也没有看到可疑的物品。

  还去云琅沐浴的浴桶边查探了一番。

  一无所获。

  她的眉心拧的越来越紧。

  云琅平时都很听话,她也交代过,今日人多眼杂他不能离开执画的视线。

  他知道危险,所以不会乱跑的。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让他消失的让人无知无觉?

  外头有动静,进来的人竟然是季时宴。

  卿酒酒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臭的能冻死人:“王爷是没被烫够,还上赶着找打吗?”

  她一身红衣未干,有些狼狈地贴在身上,显然是来不及更衣。

  而且她的脸,看着怎么有些奇怪?

  那几条疤痕,怎么感觉比落水之前要变大了不少?

  卿酒酒态度中的嫌恶也丝毫不掩饰,手上要是有武器的话,大概已经冲季时宴的脑袋上敲过去了。

  季时宴收回视线,冷哼:“本王说过,你能干成什么事,不过是招摇着博人眼球,这下出事了才后悔又有什么用?”

  “如果你是来落井下石的,那就滚吧。”

  卿酒酒心烦意乱地走到外面,有些一筹莫展。

  而此时,她的余光却瞥到了草丛里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她走过去,那毛茸茸的东西依旧一动不动。

  ——一只死老鼠。

  卿酒酒想也不想就蹲下身去看,还伸出手去——

  “你疯了!”季时宴一把拍掉她的手:“在这莫名巧妙死掉的老鼠,不是中毒就是中毒,你不要命了?”

  卿酒酒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她才不是要碰那死老鼠,而是——

  她拨开那草丛,死老鼠两眼翻白,那嘴边是一些糕点屑。

  栗子糕。

  卿酒酒用手捻了放在鼻尖,微微一嗅。

  季时宴就见她脸色巨变。

  那里头分不清掺杂的是阴狠还是庆幸。

  他不由急声问:“什么东西?”

  “落回。”卿酒酒拍掉掌心的药沫,眼底划过狠厉:“服食后,人会迅速陷入昏沉无力中,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就会丢了性命。”

  “什么?”

  虽然想过云琅可能会遭遇不测。

  可是这么阴狠的毒药用在一个小孩身上,是谁这么阴毒?

  卿酒酒冷声:“云琅玩了水,早就饿了,这时候若是看见一块糕点,小孩子根本不会有太多防备。”

  所以这掳走了云琅的人,一定在进入流亭湖最初,就一直盯着云琅的动作。

  就是冲云琅来的!

  季时宴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生起了一股难以自抑的烦躁:“沈默!”

  沈默冲过来:“王爷!”

  “去查,今日燕京城哪家药铺出售过落回这味药!带有毒性的草药出售都需要记录在册,这是大周律法,去给本王查!”

  “是!”

  沈默好久没有见过季时宴如此勃然大怒的模样了。

  王爷他明明不是很讨厌小世子和王妃的么?

  卿酒酒却并不接受他的好意:“王爷未免做戏太过,靠你,我们娘俩还有命活么?”

  “你什么意思?”季时宴一把抓过她,冷声质问:“你在怀疑本王?卿酒酒你脑子坏了?”

  卿酒酒挥开他的手,一面结果执画递来的今日进出过流亭湖的来访记录,一边冷笑。

  虽然现在没有证据,但是这个场内,最值得怀疑的人是谁,还用她说出来么?

  “卿酒酒,你怀疑阿秀?”季时宴倏地沉了脸:“不可能,你以为她是你不成?她生性单纯,就算此前在你面前有过不妥,也不过是女儿家的小打小闹,你也报复她了,但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阴毒的事!”

  卿酒酒一句话都还没说,什么都叫季时宴说完了。

  听到这,她的冷笑更甚,但也不准备叫醒一个眼瞎的男人。

  她扫过手上的名册,今日进出流亭湖的人,包括下人在内,一共有四百多人。

  这些都是她在开宴前,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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