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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有福见劝不住时舟,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紧紧的挨着门站,保持警惕,要是察觉山狼想要攻击人的话,他就用火把吓唬它。
时舟深呼吸一口气后,轻轻的把医馆的门给拉开了,门外的母狼果然满脸警惕,眼露凶光,对着时舟龇牙咧嘴,保持着随时发动攻击的警戒状态。
时舟止住甄有福要出来的动作,她小心地蹲下来,然后把手里的小狗崽轻轻放在地上。
小狗崽闻到了母狼的味道,迷茫地抬头,看的母狼后,小狗崽欢天喜地的朝母狼跑去,只是它腿上裹了纱布,跑过去的时候一瘸一拐。
小狗崽围着母狼打转,母狼舔舐在小狗崽的小身体,小狗崽还在地上撒娇。
时舟站在原地没动,看着母狼和幼崽的互动,觉得小崽还是得养着狗娘身边才幸福。
母狼看向时舟,眼中的戒备和凶狠已经消失,它低头叼起小狗崽就要走,结果小狗崽拼命扭动身体,还唧唧乱叫,一看就不乐意。
母狼把小狗崽往地上一放,小狗崽一掉头,朝着时舟的方向跑去,然后在时舟脚底下窜来窜去。
母狼当即叫了一声,小狗崽听到后又挣扎着下来,跟着母狼就跑。
结果跑了两步之后,小家伙又摇摇摆摆跑回来,见母狼要走,它又追过去。
时舟见状,便弯腰把小狗崽抱了起来,对母狼说:“它的腿受伤了,等它伤养好了,你再接回去吧。”
母狼似乎听懂了时舟的话,一掉头窜入丛林,很快消失在山林中。
小狗崽呜咽了几声,蹭着时舟的手乖乖睡觉了。
时舟面对一头比她还壮的山狼,紧张到衣服都湿了,她擦了把额头的汗,“甄大夫,天不早了,赶紧睡吧。”
甄有福兴奋:“我怕是睡不着了,我刚刚亲眼看到了山狼!”
清晨鸟鸣声声,时舟在梦里跟人抢了一晚上的银子,最后还被抢走了。
她的银子啊!
时舟睁开眼就觉得小狗崽在舔她的脸太,她抱着小狗崽坐起来,听到外面甄有福兴致勃勃跟朱汉夫妇讲昨夜看到山狼的事儿。
朱汉那是一脸的羡慕啊,见到山狼可是吉兆,这半山医馆是要发啊!
时舟起床,洗了把脸,才去见朱汉,“朱老爷今儿来的早啊。”
朱汉客气,“时大夫起了?昨晚上休息的可好?”
两句话后,朱汉看了时舟一眼,突然问:“我听猎户说昨天有人抬棺上山,别说来医馆的吧?”
时舟一顿,这事她还真没想让人知道,传出去实在是不好听。
看到时舟的表情,朱汉知道还真是来找她的,他问:“那些人抬棺上山来干什么?”
时舟看了甄有福一眼,甄有福脖子一缩,躲进了柜台。
时舟摇摇头:“不提也罢!”
他话都这么说了,朱汉也不好再问,只是朱汉不好再问,却有别人特地赶过来问。
时舟刚给朱汉扎完针,赵里正突然来了,“时大夫,昨天下午中午是不是有人抬棺上山?他们说来医馆的吗?”
朱汉抿嘴,这可不是他问的。
甄有福的脑袋差点钻到桌子底下。
时舟:“……”
这是要非说不可吗?
没办法,时舟就把裘老头开药的事说了一遍,“我原本说不打算说的,但是里正和朱老爷都是关心我,我也只能实话实说。”
“医馆的问诊路里,甄大夫记得很详细,药方确实是对方提供的,医馆只要按药方来配药即可,但说……”
当时医馆没别人,一医一病,再没有第三人可以作证,对方咬死是吃了甄有福抓的药死了,没有人证,短时间内很难说得清。
当然,真要较真,确实可以证明失去真伪,但耗时时间太长,医馆的名声和状况拖不起。
时舟承认她是为了息事宁人才赔了银子,要不然对方去衙门一闹,甄有福不知要被关几天,如果不能证明张永福的倾白,说不定甄有福还得抵命。
时舟不敢拿这事赌,该认怂时还是得认怂。
人在江湖飘啊,哪能不挨刀啊?
只能说吃一堑长一智吧。
赵里正的脸色铁青,“昨天晚上我下值,家里人说猎户去过家里传话,我当时回去太晚,所以今天一大早才赶了过来,没想到朗朗乾坤,竟然还有人公然行讹医一事。”
时舟说:“对方有备而来,而且还是趁医馆没有旁人的时候,就是为了让人有嘴说不清。这事我们只能自认倒霉。”
赵里正说:“这事不急,我回头让人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送走赵里正和朱汉,甄有福看时舟一眼:“时大夫咱那小广告还要不要再写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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