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或者野兽咬伤,傻子的身体完全不怕毒,外界的那点毒性,对于傻子身上的无解之毒来说,完全不必担心。
但她怕伤口溃烂引起发热,那就麻烦了。
傻子抽噎,伸手去抓时舟的手:“疼……”
时舟清洗完伤口,用配好的药粉按在伤口,仔细包扎,一边包,一边说:“知道疼,你还去跟狗打架?你一个人,人家四条狗,这数量上就不对等,吃亏了吧?”
傻子挨骂了,不高兴,绷着脸撅嘴,“去找旺崽。”
“去找旺崽也不能跟狗打架,你不知道碰到野兽的时候,能智取的就得智取?你跟野兽打架了,打赢了没人表扬你,打输了人家笑话你。”
傻子撇过脸,哼,不高兴了。
时舟继续说:“你不爱听,我也得训你,你今年多大了?你都三岁了……”
时舟话没说完,傻子突然打断她的话说:“都七岁了!”
时舟一顿,咦?傻子觉得自己现在是七岁?
首先他觉得自己是三岁,今天觉得自己是七岁,所以排毒的效果除了提现在语言方面,还有在他内心的自我认知方面?
“啊,原来你已经7岁了?”时舟顺势说:“七岁的人那都是大人了,说话做事,就更应该要多多思考。”
傻子不说话,微微抬着下巴,一脸骄傲,他都七岁了。
时舟又检查他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口,但凡有衣服的位置有被狗咬破的地方,时舟都不肯放过。
唯一有个地方不方便看的就是屁股,面对着站起来就脱裤子的傻子,时舟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让甄有福进来检查。
顶不住,顶不住!
虽然傻子心理年龄是七岁,可能他的身体是成年男子的身体,她真有点怕长针眼。
时舟坐在外头等,甄有福检查结果的时候还在犯愁,万一傻子那位置也被咬破了,她是亲自动手呢?还是让甄有福代劳呢?
甄有福代劳吧,她还真有点不放心,她自己亲自动手吧,那位置……
时舟撇过脸,自己一个人干笑了起来,呵呵,那若是傻子哪天神智恢复了,得知自己看过他屁股,会不会想杀人灭口呢?
五娘子躲在柱子后头,妒忌到面无全非,傻子何德何能被东家看了身子?
她要诅咒傻子让东家长针眼,这样东家以后就再也不想看了!
好在甄有福检查后,发现那位置没伤痕,就是衣服被扯破了。
时舟当即又把傻子骂了一顿,“你知不知道咱医馆,就你在制装费上花的最多?那五娘子爱俏,人家都没有你花的多。”
五娘子冲傻子剁椒,“就是!”
傻子挨骂不吭声,五娘子说话他就生气,“她可以骂,你不行。”
五娘子气死了,“你天天五碗饭,那饭还是我做的。你要这么说,从今天开始你自己吃什么自己做,我不做你的吃食了。”
傻子艰难地挣扎了一会儿:“……骂吧。”
赵甲家的那四条狗,当时就是见者有份,老刘家近水楼台,优先分了一条,随后就是刘生根提走了一条,剩下的两条还活着,被村里其他人合伙打锄头打死了。
那四条大狗在村里实在是遭人恨,被那几条狗咬过的人家比比皆是,大人小孩男女老少都有,如今家里有小孩的人家,都不敢让孩子往刘家那边去,被咬伤了还是轻的,万一被咬死了,那是哭都没地儿哭。
被打死的狗很快被人抬走分肉,大家统一口径,不在家,不知道,没听到动静,至于打狗时流的血,老刘一家都帮忙拿水冲洗,必要的时候,还拿了丝瓜瓤刷地。
这山里气候舒适还风大,那水迹很快就被没了。
这也是赵甲没有发现地上有血迹的原因。
而吃完狗肉的那些人家,趁夜的时候,纷纷掏出从时大夫那边买的药粉,把家里家外前前后后都洒了一点,时大夫说了,这药粉味冲,犬类的鼻子受不了。
赵甲若是想要利用其他狗找他的四条黑狗,有这些药粉在,完全不用担心他会查到任何东西。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赵甲牵回来一条很凶悍的狼狗,他拿黑狗窝里的东西给狼狗闻,然后牵着狼狗到外面带路。
结果,狼狗走出赵甲家的大门后,在门口转了一圈,鼻子地上地上嗅来嗅去,就是不往别的地方走。
赵甲把它拖到老刘家的门口,那狗都不肯进去,赵甲拽它,狗屁股还往后撅着,任凭造假,使出吃奶的力气,他也不肯往老刘家门口去。
那狗在赵甲家门前转了一圈后,也只是对着地面闻了后叫起来,赵甲气的要死,在狗身上狠狠踹了一脚,“废物!我让你找我的四大王,你在这边转悠个什么?不是说你的鼻子是最好使的吗?你倒是闻啊!赶紧找回我的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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