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只怕很难吧?”许平不由笑道:
“如何能够做到?人是活物,难不成还真的永远彼此不跨过那条河不成?
况且恩怨之下,即使你们两家教众彼此间相安无事。
难保不会和对方势力内的其他小团体发生冲突。
‘越境’之事,也就在所难免了。”
“正是这样!”方金枝轻应一声:
“随后事情的发展也的确如此。双方为此又曾冲突过好几次,但都没有当年洞庭湖那一场仗打的剧烈,规模也没有那么大。
想来,也是我爹爹和弥勒教的教主都想积蓄好势力再说吧。”
“积蓄好势力,而后又做什么呢?”许平猛不丁问出这么一句。
方金枝霎时一愕,方知自己刚才无意间说到了敏感话题。
她一双美眸定定瞧着眼前的男子。
就见面色平和,俊朗秀气,一如自己第一眼时见到他,岂非正是自己素来理想中伴侣的样子?
尤其那一双带丝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正静静望着自己,虽并无锋芒,却仿似照进了自己心底最深处。
“平哥,你,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她不由微微垂下眼眸,并不敢看许平。
“恩,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许平竟坦诚答道。
“那...”方金枝本就满是愁容的俏脸,此刻更显哀戚了,不由低头垂泪起来。
“平哥,我,我是明教的圣女,也是我爹爹的女儿...”她的声音凄婉。
音调背后,更好像是刹那间万念俱灰!
是啊,两个人又怎会是同路之人?
“傻丫头。”许平不由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暗道一声。
站起身来也走到她的身旁。
又俯下身子将她柔嫩的小手轻轻握起来:“你莫要忘了,你,也是我许平的女朋友。”
“啊?”
方金枝一听这一句,尤其那个词,顿时便感觉有如一道电流划过全身!
女朋友?
她第一次听到时还是在明教总舵,许大哥带着天狼赶来的时候。
虽然她不明白这个莫名其妙的词语究竟具体何意,可每每许大哥对她说起,她总能感受到心中那莫明的悸动。
而每当这时,她又仿佛一下子感受到了心中莫明的踏实与坚定!
“平哥...”方金枝呢喃着,抬起俏脸望着许平,却已不再悲戚,反而有了一抹难得的笑容。
“不论你是什么身份,都是我许平的女朋友,不论什么人反对,也不论情形如何发展,你都是!知道么?”许平望着佳人,手中握着那温润的柔荑,轻柔的道出这么一声。
“嗯,平哥!”方金枝心里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坍塌了,环腰抱住许平便呜呜咽咽的痛哭起来。
只是那哭声里,分明满满的都是幸福与甜蜜。
“傻丫头。”许平轻抚着她柔软的秀发,就好像在抚弄一只小猫咪:“以后莫要再乱想这些了。”
“嗯...”方金枝却哭的更狠。
一直抚慰着佳人心绪平稳,许平方才又坐下。
只是这一次他坐在了佳人身旁,手中的柔荑也一直都未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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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
第二天一早,赵桓如常起来召集群臣早朝。
实则他昨晚睡了还不足一个时辰,但敌人大兵压境的压力和新得四员干将的欣喜让他丝毫不觉得疲累。
因为他深信,胜利一定会到来!
早朝群臣照常禀报了一番城内现状。
按照赵桓吩咐,外城居民及所有物资,基本上已搬迁完毕,只有十分之一的人员和物资尚留在外城。
赵桓吩咐大臣加紧去办,今晚之前必须全部搬空!
又有大臣奏报,经过动员,共招得一万余名青壮情愿参军,目前已将这批兵员编入各营,有一部分已然投入到外城前线抗战中。
退朝后已近正午,赵桓正想去垂拱殿休息片刻,不料凌振却来了。
二人同入垂拱殿。
赵桓道:“凌爱卿,不去休息,来找朕是有什么事吗?”
赵桓特意让他和时迁四人休息一天再去做各自工作,毕竟尤其是时迁,这连续两三天太辛苦了!
凌振脸上却满是欣喜:
“陛下!臣往年一直在研制的破天炮,今天上午成功了!”
破天炮?赵桓一脑门黑线。
啥玩意?
他倒是记得这凌振所造的火炮种类很多,大约有三十多种。
如此多品类的火炮大体上杀伤力可能差不多,估计他所说的这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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