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陆子平上前不由分说,一顿更加凶狠的拳打脚踢又将这伙人胖揍一顿。
最后在领头赵老六的带领下,这些人一个个一瘸一拐,互相搀扶着灰溜溜逃走了。
当然,临走前陆子平也没让他们跑的那么轻松,从所有人身上统共搜刮了二两银子。
就这样,赵老六等人本来是来讨债的,反而损失了二两银子。
“呀!子平啊,你,你身子好了吗?你这都昏迷三天了啊!”
“对啊,我们都还以为你...你这啥时候学的功夫啊?俺们怎么都不知道?”
“一个人竟然就把那群无赖都给打跑了?”
“赵老六他们这伙在这一带可从没吃过这等亏呦。”
旁边围观众人纷纷围了上来,既满是关切又啧啧称奇。
这些都是陆子平的邻居街坊。
他与妹妹陆婉儿自小孤苦,是在这些街坊的接济下长大的,所以这些人拿他们也如自己的孩子一般。
有几个年长的还不住拉着陆子平上瞧下瞧,看他有没有再被那伙人伤到。
刚才一番激烈“活动”,的确令陆子平感到虚弱至极,两眼都在冒金星,可他还是强撑着冲众人摆了摆手,笑道:
“各位叔伯婶婶,我没什么事,不过对付一些流氓地痞罢了,还应付的了,那伙人平时就坏事干尽,今天仗着人多,想要胡作非为,那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轻饶了他们!”
“对,说的好!”众街坊闻言轰然一应,群情振奋。
“哥...”就在这时,刚刚那位被擒住的姑娘也一下扑到陆子平怀里,哭的梨花带雨,身子也在不住颤抖,显然恐惧还未消散。
她就是陆子平的妹妹,陆婉儿。
陆子平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安慰:“好了,婉儿,没事了,哥出来迟,让你受委屈了。”
刚才第一次从屋内走出来时,他就已经留意到这姑娘。
当时还以为是那伙地痞强抢民女来着,因为这婉儿生的的确漂亮。
“好了,我们先看看徐老爹伤的怎么样。”等到陆婉儿哭泣暂缓后,陆子平稍稍拍了拍她道。
众人随着陆子平来到徐老头儿身旁。
只见此时的他,满头鲜血蜷缩在街巷中,浑身上下,无一处地方不是灰尘,衣服上更沾满鞋印,人已昏迷多时了。
“徐老爹、徐老爹?”陆子平眉头皱紧着蹲下身子,不住轻唤着,却无论如何唤不醒。
“看来老徐头被打的很惨啊!那伙人真不是个东西!”旁边的顾大妈怒声骂道。
“可不是,前两天我们家伢儿还被他们毒打了呢,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养伤,只因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他们一下。”吴婶儿也气愤不平道。
“咳咳,前几日他们也在大街上向我讨要例钱呢。”马老爹这时也抱怨道:
“那天我刚开张,根本就没钱,可他们不由分说就把小老儿我痛打一顿,伤处到现在还疼,这些个年轻人那,咳咳,当真是无法无天!”
陆子平边查探着徐老头儿的伤势边在那静静聆听着,神色越发难看。
“哼,他们眼里哪有什么王法?”王三哥也目光灼灼,道:m.178xs.com
“整天不过就是跟着王庆那小子胡作非为罢了。
那王庆,仗着自己是衙门里的副排军,人头熟,家里资产又丰厚,根本从来就不把我们这些人放眼里。
说我们是‘贱民’不说,还扬言,可以任意羞辱打骂!”
“三哥说的对,说起来就让人来气!
俺家男人在码头上本本分分干活,从未得罪过他们,前些天也遭到他们毒打。
俺们将此事告到衙门,你们猜怎么着?衙门根本就不理睬,反而跟王庆他们沆瀣一气,最后还管我们要了好多讼费!”
郭家大嫂也满脸愤恨。
“王庆?”陆子平听到这里不由双目一凝:“这名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可眼下也来不及多想,因为徐老头儿伤的的确严重,连肋骨都断了两根。
“吴婶儿。”陆子平站起身,望着身旁一位矮胖妇人道:
“徐老爹伤势不轻,耽误不得,我们得赶紧去城内找大夫来给他诊治才行。”
说着,他又将刚才“讹诈”的那二两银子塞进她手里。
吴婶儿是这附近有名的“万事通”,谁家有个什么事都喜欢由她出面主持。
“这些钱作为徐老爹的诊费,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陆子平神色严肃的另外补充一句道。
“子平啊,你们兄妹生活也不容易,何况平素你又...”吴婶儿有些为难。
因为谁都知道,这陆子平自从一年前感情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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