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异想天开究竟还是做罢了,听完拓拔浚给自己的分析,太子妃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简直是更加无语了。
居然把好好的牌生生的打得烂成这样,心里对冯心儿的怨念更深了。
魏皇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拓拔余看着魏皇的样子,胆子也是越来越大。
居然敢趁着魏皇不在御书房里,趴在御案上看奏折,被魏皇看了个正着,魏皇当时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晚些时候,把传位诏书默默地改成了拓拔浚。
宗爱在一旁看着这道圣旨,把内容记了下来,想着等晚一点的时候,去报告给南安王。
拓拔浚晚上从太子府里偷偷地溜出来,想混进皇宫,却正好撞见往宫外传信的宗爱。
悄悄的跟上去以后,这才发现拓拔余和中常侍勾结的秘密。
转身就往宫里赶,生怕耽误时间,误了大事。
等到进了魏皇的寝宫,才发现寝宫里空无一人。掀开床帐,看着被匕首刺穿心脏的魏皇,拓拔浚的愤怒之情无处宣泄,立马就要去杀了拓拔余。
“王爷,奴才不慎失手杀了皇上,还请王爷赶紧进宫找到传位圣旨登基,晚了怕就真的完了。”
拓拔余的暗卫早在拓拔浚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隐秘的告诉了拓拔余。
所以拓拔余在听到中常侍禀告他自己杀了皇帝以后,这才带着人进了宫。掐着点出现在魏皇寝宫的外围。
“来人,把这里围住,任何人不得出入,违令者斩!”
“是!”
“里面的贼子听清楚了,本王乃是南安王,放聪明点就放下武器,自己出来,否则别怪本王命人放箭!”
。。。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拓拔余见状直接让暗卫悄悄潜入。
果不其然,下一秒,屋子里就响起了“乒乒乓乓”地打斗声,不多时,身受重伤的拓拔浚被押了出来。
“王爷,皇上的心脏插着匕首。”
暗卫一禀告,拓拔余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大胆拓拔浚,居然夜入皇宫弑君,来人把他给本王就地处死!”
“你敢!拓拔余,我没有,我到的时候皇爷爷。。。”
拓拔浚的话依旧没说完,暗卫手起刀落,就让他的人头落地了。
就在拓拔余享受自己即将登基的升级时刻的时候,李长乐带着叱云南离开之前给她的亲兵营进去了地道。
“大小姐,咱们这是?”
“别问那么多,一会出去了以后,要尽快把人拿下,不论是谁,如果遇到的是南安王的人则就地格杀!”
“是。”
能被叱云南放心的给李长乐留下来,还不被人发现的都是嫡系中的嫡系,对叱云家都是忠心耿耿的,所以叱云南才敢放心。
檀香陪着叱云柔在李府看着李家老小,想着明日趁乱直接灭了李府。
当然,这个命令叱云柔是肯定不知道的。
第二日早朝,拓拔余把在众臣面前说自己之所以要杀了高阳王,就是因为他昨天晚上夜入皇宫,杀了皇上。有宫中的侍卫作证,并且向众臣宣布先皇驾崩之前有传位圣旨,并在朝上当场宣布先皇传位于南安王。
此话一出,众臣质疑,可拓拔余带的人就在殿外,无一人敢站出来与其对峙。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声震天,李长乐举着圣旨和先皇的扳指从外面走进来。
“南安王你撒谎,先皇下旨传位与高阳王,可不是给你的,更何况,杀了皇上的人不正是你和中常侍宗爱互相勾结的结果吗!”
“什么?安平县主,你说的可是真的?”
“正是,我手里的才是圣旨,上面写着赐婚我和高阳王,高阳王登基后我就是皇后,无人可废、无人可替。诸位大人尽可一观。”
说着,李长乐就用带着扳指的手把手里的圣旨递了出去,众臣传阅后,纷纷赞同,这才是真正的圣旨。
拓拔余看着李长乐手里的扳指,有些后悔自己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尽快的进入寝宫,把这枚扳指拿到自己的手里。
拓拔余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情悲愤,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苦心积虑的一切都被人给破了。
“拓拔余受死吧!”
李长乐大喝一声,无数支飞箭射向拓拔余,他躲闪不过,被硬生生的给射成了一个刺猬。
李长乐看着周围大臣的反应很满意的坐上龙椅,偏生有人看不惯想站出来说几句酸话,李长乐可不惯着他,直接给了亲兵一个眼神。
当即就有人认出了他,是薛御史。
连忙跑出去又跑进来,装作传信。
“李大小姐。。。”
“报——皇上,书香巷和柳树街被南安王的人攻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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