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上的疼痛,闭着眼睛不说话接收着原主的记忆,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原主因为新寡的小姑子动不动就回娘家打秋风,一家老小愣是连她这个才生了孩子没多久的产妇都没有管就开始吃饭,家里的油水都进了小姑子一家的肚子,她愣是连根孩子吃剩的香肠都没有混上,还被老公打了一顿。
最可气的是小姑子日日都打扮得光鲜亮丽,小皮鞋擦得锃亮,可背后居然连给孩子吃豆芽的钱都没有,连累三个孩子饿得难受,回回来了姥姥家如蝗虫过境,饿死鬼投胎。
而她,魏淑青,才二十多岁的工人,居然在齐之芳所谓的温良恭俭让的家庭里显得格格不入,居然活成了自私、善妒、阴损、恶毒的代名词。
这可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若是齐之芳肯让三个孩子吃饱不那么好美整日里电影票、小皮鞋,大衣美发样样全,每次来姥姥家的时候不那么理直气壮的连吃带拿将家里有营养的东西都拿走,或者是给她这个产妇留一点说句软话,或许还没有那么可气;
可是,作为一切既得利益者,齐之芳除了认为魏淑青是在故意给她脸色看以外,什么都不肯做,不想让外人看笑话,你倒是做得漂亮点啊。
一边认为男人不靠谱,一边和好几个男人暧昧,居然教育自己的孩子宁可饿死也不许伸手向别人求援,女儿馋豆芽馋到人家做饭的时候隔着帘子一个劲儿的问,既然不许伸手,那就干脆别来娘家,一边吃一边拿,最后倒好还是别人硬塞给她的,她散去蹭到的饭菜香味依旧是那个独立自主,美丽高傲的女人;
她倒好了,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失去了丈夫却依旧独立自主,美丽孤傲的女人,享受了自己的美好人生,不让自己的青春白费,但是旁人替她承受生活不公平的人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林夕对此实在是无语至极,这一家子奇葩居然最后还能落得个善终的结果,也是上天无眼了。
“我妹妹难得回来一趟,你就非得闹事,没死就赶紧起来哄孩子,没看孩子哭呢吗?”
齐之君说完就摔门出去了,只留下屋子里趴在床上装死的原主和哇哇大哭的孩子。
“宿主,你要起来吗?”
“潇洒哥,我来之前,这男的下手是不是还挺狠的啊?”
“应该是,这又不是神佛世界,不存在夺舍,一般是灵魂不稳当的时候才会被快穿员占据,比如快被打死的时候。”
潇洒哥的话刚说完,齐之君一脚踹开门又开始嚷嚷开了。
“我说你有完没完啊,没完没了的,没看孩子哭呢吗?赶紧起来,死了不成?!”
“潇洒哥,把我身上的伤夸大一下,看上去就被家暴的十分严重的那种,我先睡会儿。”
说完,林夕牌魏青淑就陷入了昏迷,齐之君看自己的妻子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有些怀疑,齐之芳只看了一眼,就断定魏青淑是在给自己难堪。
“嫂子,我这就带着孩子们走了,你别生气了。”
“之芳,你不用走,正好她不吃省了,饿一饿脑子还能清醒一点。”
齐之芳一开口,齐之君竟然连上前探查的想法都没有了,抱着孩子交给自己的老母亲,就摔上了房门。
最后还是齐老太看孩子饿了,进房间让魏淑青给孩子喂奶叫了半日魏青淑也没有反应,齐老太觉得不对上前动手推搡她,才发现自己的儿媳妇真的晕了。
“君儿,君儿啊,你媳妇她好像晕过去了。”
“什么?”
“你快去看看吧,是不是你下手没个轻重的,赶紧送医院吧。”
齐之芳带着孩子在饭桌上美美的吃着香油炒鸡蛋,一听这话也赶紧进了房间里,看着魏青淑脸上的伤痕,赶紧让她的三个东、方、红换好衣服,以不想让孩子吓到为由,和齐老太说了一声就走了。
齐之君抱着魏青淑去了医院里,医生和护士抢救了一夜的时间,花了不少钱,才将魏青淑给救回来。
“谁是家属?”
“我是她丈夫。”
“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了,你们送来的要是早一点,或许早就没事了,耽误的太久了,以后得好好养着,下手也太重了吧,骨头都断了,面朝下差点闷死。”
大夫说完了以后,齐之君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是杀人犯了,以后下手要控制一下。
“那大夫,我媳妇儿她什么时候能出院啊,家里孩子还得喂奶呢。”
“出院?一个月以后吧,你把你媳妇的肋骨打断了六根,左胳膊断了,内脏出血,一个月能出院就算好的了。”
“一个月?!”
门外齐之君的咋呼一字不落的传进了魏青淑的耳朵里,魏青淑满意地在心里点了赞。
“就是这样,齐之君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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