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外人变成欺负自家人了。”
小四子也摇头——真不像话!
之后展昭他们又在宅子里查看了一番,就意识到这个案子可能并不简单。虽然看起来案情非常的清晰,但凶手一点线索都没留下,感觉是个精心策划的凶案,而不是什么临时起意的纠纷案件。
“那是什么?”
经过柴房的霖夜火,突然指着院子角落里的一堆柴禾。
柴房里柴禾都堆满了,一直堆到院门口……在角落里还有一些枝杈边角料。贾家毕竟是做木材生意的,柴禾特别多。
霖夜火走过去,从柴禾堆里捡出来了一样东西,拿给展昭和白玉堂看。
就见火凤捡出来的是一个有些破烂的稻草人。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那稻草人……样子的确就是插在田里赶乌鸦的那种,但为什么那么小?
展昭问管家。
管家说这稻草人前几天清扫屋顶的时候发现的,不知道什么人放到屋顶上的,就跟枯叶一起扫下来了,准备烧掉……
“烧掉……”霖夜火就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在百鸟园烧掉了同样的一个稻草人。
展昭和白玉堂都问霖夜火这个稻草人有什么问题。
火凤就说了他这是第三次看到同样的稻草人了。
“你第一次见也是在屋顶上?”展昭问霖夜火还记不记得是在哪儿的屋顶看到的。
要说别的还能难得住火凤,认路这事儿可难不倒。
霖夜火就带着展昭白玉堂一起离了贾府,穿街过胡同,来到了一间宅子前。
“就这儿。”火凤指着眼前一间大门紧闭的宅子说。
宅子门上挂着的匾额写着“陈府”。
展昭左右瞧了瞧,这一片好些水果摊,就想到了,这陈府是不是陈百富的家?
这位陈员外是倒腾水果的,将南方的稀有水果拉到开封来卖,生意做得也挺大。不过陈百富口碑也不太好,经常会将好瓜果底下掺烂瓜果的货物卖给水果商贩,常被骂做生意不老实。
另外,陈百富也是个二世祖,他爹留下来许多房产供他放租,但他经常乱涨租金或者恶意驱赶租户,也有很多纠纷。
展昭记得陈百富之前还吃了桩官司,他订了门亲事,但后来又反悔了,嫌女方是个寡妇,到处跟人说她克死前夫之类的。后来那女子一个想不通跳河寻短见,幸好被路过的太学游湖船遇到,好似是伊伊把人救上来的……
展昭问霖夜火,“之前伊伊游湖是不是救上来个寻短见的女子?”
火凤点头,“嗯,刘家的大姐么,她爹妈还亲自到火凤堂来道谢来着。”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霖夜火,像是问——两次都跟伊伊有点关系,巧合么?
火凤摸着下巴,“没准……我妹子不是招惹什么变态吧?”
展昭想了想,又问,“伊伊好像经常救人是不是?”
火凤抱着胳膊回想,“偶尔吧……他们经常游湖倒是真的,我记得跳河的的确是救过几个。”
展昭去敲了敲陈家的门,但没人开门。
霖夜火伸手摸了摸鼻子,皱眉头——好难闻的味道。
白玉堂也闻到了,小四子仰着脸辨别了一下,“烂果子味儿。”
展昭他们的到来,引起了街坊们的注意。
“展大人!你们是来拿陈百富这个奸商的么?”
旁边一些蔬果铺的卖家也纷纷跑来,跟展昭说陈百富的不是。
展昭大致听了下,陈百富是个恶邻,经常悄悄把一些烂掉的蔬果倒在不跟他进货的水果铺旁边,搞得臭气熏天。而且平日极爱占便宜,当他的租户更惨,明明收过一遍房租他还非说人欠租……
街坊们说,陈百富三天没露面了,最近整条街上都是烂果子味儿,几天前他因为放租的事情跟租客们吵了一架,好多租客都要退租。但他躲起来了这几天都没见人,同时可能放了烂果子在院子里,这个味道啊……搞得附近的买卖铺子都没客人敢来。
小四子拽了拽白玉堂的衣摆,指了指鼻子。
白玉堂就问,“是烂果子味儿?”
小四子摇头,“感觉不止哦!”
展昭就觉得自己右眼皮开始跳——不祥的预感。
霖夜火索性上了房顶,之前竖着的小稻草人这会儿大概是被风刮倒了,正躺在屋顶上。
火凤捡起来,对展昭和白玉堂晃了晃。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的确跟贾家柴房里的那个一模一样。
霖夜火捡了稻草人,又站起来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立刻就一脸嫌弃地回头对着展昭和白玉堂招手——哗!院子里还有个死人!
展昭和白玉堂带着小四子一起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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