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辈,我们那么做,虽然说不是那么的君子,但咱们先小人后君子,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最好的!”兰木芷再次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小女娃不是怕老头子我犯糊涂,做不该做的事情吗?放心,老头子我也是一口吐沫一口钉,老头子我的本意你这小女娃应该是猜得到,多余的事情老头子我不会做!
下一任族长的事情,那是族老他们该操心的,我一个糟老头子操什么心,也轮不到老头子我来操心。”
“再说了,你们这两个小娃子的人品,老头子我还是相信的,所以老头子我不担心,你们想什么解开就什么解开,去吧,带着楚小娃子去森林里的药园子采挖你需要的药草吧!”
兰木芷定定的看着干扁老头,“您老真的没事?”
“真的没有事,老头子我没有那么脆弱,小女娃,操心太多,会长不高的!”
这下,兰木芷可是真的出去了,她之所以一再的旧事重提,也是为了转移干扁老头的心思,别以为他不知道,要不是她反应的快,这干扁老头估计要糟,差点就急怒攻心了。
现在过了那个怒,是时候让这老头一个人呆一会了,有些事情总得他自己想明白清楚才好,这一点,没有任何人帮得上忙!
兰木芷出了吊脚楼,就看到楚风静静的站立在吊脚楼前等她。
“木木,老前辈如何了?”楚风看见兰木芷出来了,忙迎上去牵着她问道。
“楚大哥,你是不是早就回来了?是不是听到了老前辈那野兽般的笑声?”
“是,巫娃也听到了,不过,被我打发走了!”
“那就好,有些事情,估计老前辈是不打算告诉巫娃知道,现在他们中的毒,都已经解开了,告不告诉的,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知道,所以才把巫娃打发走,木木,今晚还去族长家吗?”
“不去了,不管是族长控制大巫医的药引子还是大巫医控制族长的药引子,我都知道了,去不去的,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至于族长他犯下的罪,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没有什么可去打听的了,就留给西南军区去审讯了,没有理由我们什么都干了,那他们做什么?总得给西南军区留点事情做嘛,也得给西南军区机会,报个私仇什么的,出出气不是!
我们帮西南军区把蛊毒解了之后,就回京市去吧,我有点想爹爹了!”兰木芷道。
楚风抬手摸了摸兰木芷的头,“好,就按照你说的做。”有些事情他们还是不适合参与其中的,即使他现在贵为少将。
而且他和木木之前就抓了那个唐朝辉还有中条亦,又破坏了人家精心准备多时的策划,还即将解了西南军区的蛊毒,不管是倭寇还是对面的人,都被他们两个破坏了不少,他和他家的小姑娘恐怕已经上了人家非杀了他们不可的名单上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可不想他家的小姑娘过这种生活。
他们最近的确是高调得有点过头了,是时候低调下来了,该回去找亲亲的岳父大人商量商量后面该怎么做了!
“木木,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大巫医控制族长的药引子的?”
兰木芷叹了口气,“就是因为这样,老前辈才会笑得那么悲哀,那么凄凄惨惨戚戚的,不管是族长控制大巫医的药引子还是大巫医控制族长的药引子,都出现在了森林里面的药园子里,我想那个什么九香虫,森林里肯定也有,我们没有看见,不等于没有。
不得不说,设计这一切的人,私底下还是偏向了大巫医一脉的,就是大巫医他们的脑子不太灵光,没有去多想一点,其实他们培养出来的蛊皇,这些药材都在里面了,只是大巫医他们没有把这些药材联系在一起,所以错过了许多许多!”
说到这个,楚风对于大巫医他们也真的是挺无语的,明明所有的一切,就近在咫尺,却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过,难怪干扁老头发出那样的撕吼声,任谁也是很难以接受的!
“是什么?”
“就是森林药园子里最边边长得很灿烂的那棵火心七叶花,而压制火心七叶花的就是它旁边长着的清心三叶草,这也是族长他们可以外出的原因,清心三叶草可以随身携带出去,但是有期限,离开久了,同样会出问题。”
“我虽然说不懂这些药材是如何相互制约的,但不可否认的,大巫医他们的确是那什么一点,身有宝物而不自知,已经不是一个惨字说得过去了,这棋子当得还真是凄惨!”
“可不是嘛,的确是挺惨的,要不是我们,大巫医他们恐怕还得是被蒙在鼓里,继续当棋子下去!
其实,如果大巫医和族长他们不是互相斗,而是联合起来,早就应该发现他们都是棋子了,也就不会那么惨了,可惜呀,他们身在局中,没有人看清这一切!”
“这是人家精心准备的,也难怪他们看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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