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听看着她,看着她眼里隐隐的泪光,他才知道当初他伤她多深。
她比他想的,还要喜欢他。
或者,能说是爱!
他这样的人,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喜欢很容易但是上升到爱情就很难了……这年头谁又愿意轻易将心交给别人呢?任人踩碎任人践踏呢!
他没有出声,霍娇索性直说了。
她轻声说:“姜澜听,我跟你正式在一起两年,我们同居了两年!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家世跟人同居意味着什么,如果我不是很喜欢你,如果没有想过跟你结婚,我为什么要跟你同居,为什么要将主动权交在你手上!”
“那两年,我无时无刻都在等你向我求婚!”
“我记得有一次,我在你衣袋里发现了一枚钻戒,我欣喜以为这是你送我的,你要跟我求婚了,后来才知道这是你替你表姐买的!那枚钻戒很漂亮,说明你不是不懂女人心的,你懂,但你从未想过买一枚送给我,你只会在分手后问我想要什么首饰……我霍娇缺少首饰吗?”
“你选择了宋青青,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她,但我想她总有地方吸引你!那个优点是我身上没有的!新鲜也好还是其他也好,你是真真切切地劈腿喜欢了别人,同时你也没有爱上我……我不想将就,或许我还是喜欢你这样儿的,但是你不爱我,我不想跟你在一起!因为我也想要被爱,也想在难过时有人提供情绪价值,两年,我体会了不被爱的感情,现在我不想要……姜澜听,分手就是分手了,就是不喜欢了,哪有那么多的重新开始,又哪有那么多的破镜重圆!光是想想你跟宋青青在沙发上滚的样子,就足够我吐几天了!”
……
这些话,并不好听。
放以前,姜澜听少爷大概是忍不下去,是要发火的。
但现在他只觉得霍娇温软可爱。
他低声跟她说:“当时你怎么不说!你怎么不说想跟我结婚!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都对这段感情可有可无,分手时利利落落的,我没有想过你这么喜欢我!”
霍娇听不下去了。
她咬着牙说:“你现在就跟我的大姨妈一样,就是脱去的一层内膜!”
什么内膜……
姜澜听脸色铁青,她可真敢说!
霍娇身上有例假,很不舒服,她踢着他让他走开……姜澜听却连人带被地抱住她,他贴着她的小脸近乎无赖地问:“刚刚不是说我是脱掉的内膜吗?这会儿又让我滚!”
他拉过被子,盖住她也盖住自己。
他用温热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给她取暖,让她舒服一点儿。
他说她耍流氓。
姜澜听心里装着事儿,他将她拉过去,放在自己怀里,他闭着眼睛低声说:“忙了一天你不累吗?闭上眼睛睡觉,睡一觉肚子就不疼了!”
霍娇挣了一下,没有挣开。
她盯着他的脸看。
真是俊啊!
她又想,白睡他两年她也不亏,现在就当他是暖床的……还是不亏。
她放松下来,靠在他的臂弯里睡着。
这是很久以来他们什么也不做,就只是依偎在一起睡觉,她能闻见他身上好闻的男性味道,他也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女性馨香……
一切都是安静美好。
而他却错过了,他们分别跟别人在一起过,他无疾而终,而她似乎乐在其中……他打走一个以后应该还会有。
因为她说,不想要他了!
……
霍娇是被痒醒的。
睁开眼,全身都痒得要命,掀开被子一瞧!
好家伙!
到处都是红红的,简直不能看了,而且越抓越痒。
她把姜澜听叫起来,她才醒声音娇气得能滴出蜜来:“姜澜听,你是不是在被子里放了虫子?”
姜澜听还没有醒。
他闭着眼睛在她身上乱摸,被霍娇拍开后,他懒懒睨着她:“我只会放别的!要试试吗?”
这个时候了,他还开黄腔。
霍娇气得踢他,她嚷着要洗澡、要抹药……姜澜听终于发现她皮肤过敏了,但是他身上一点事儿也没有,他不由得说:“你这身皮肤太娇贵了!”
霍娇不理他了!
她下床,想去洗澡,也没有叫他烧热水。
姜澜听拉住她的手:“我逗你的!你等下,我给你烧热水!”
他像是良心发现了,不但烧了热水给她洗澡,还又将被套拆下来洗了用火烤,霍娇说晚上怎么办?
姜澜听从自己的行李里面,拿了衬衣长裤给她。
他目光深深:“夜里穿上!一件长衣长袖不带,又躺一张床上,你当男人都是柳下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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