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时候。
校长向保卫处的人,大概了解了下情况。
听完保卫处人的汇报,校长表示很懵。
那阎埠贵,在学校里都工作了20来年了!
我看他看着,貌似还挺老实本分的,怎么这么不堪?
甚至?
还被抓进去劳改了?
怎么都被抓着去劳改了,还能重返学校?
就问教导主任,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教导主任被吓得,脸都绿了。
因为。
阎埠贵劳改过后,可以重返学校继续教书这事儿,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在他看来。
这事也算不上严重。
毕竟。
这教导主任自己,N年前犯过的事儿,比阎埠贵还严重呢!
还不是照样,能在学校里身居高位,呼风唤雨?
他很有信心。
靠自己的威能,将阎埠贵这事儿给糊弄过去。
谁想。
阎埠贵重返学校第一天。
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轰!
难道说……
他教导主任,和阎埠贵的那些交易,要被曝光了吗?
寒冬腊月的清晨。
教导主任额头上,却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汗珠。
细细的汗珠汇聚在一起。
滴答滴答!
宛如奔腾的溪水,哗啦啦往下流。
支支吾吾地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校长神情古怪地打量了教导主任几眼,“行吧!
那到现场看看去!”
见校长出现。
家长们立即调转矛头,纷纷向校长控诉,阎埠贵的各种奇葩行径。
校长越听,脸色越是晦暗,眉头也紧紧蹙起。
他面色铁青地,看向了阎埠贵:
“阎老师!
家长们所言,可都是真的?
你不认真上课!
并且,还时常假借给孩子‘补课’的名义,吃拿卡要?”
阎埠贵把头摇得就像个拨浪鼓。
这种事情。
自然是不能承认了!
“校长!
我冤枉啊!
您想!
我阎埠贵要是这种人,能在这个地方,教书育人近20几年吗?”
阎埠贵说道。
校长严肃的面庞,抽了抽,“无风不起浪!
那家长们的指控,你作何解释?”
阎埠贵本就心虚,校长这一问,可真是问到他的死穴了。
“这,这,这……这个,校长,我,我我……我也不……”
阎埠贵刚好,想说自己也不知道。
恰巧这时。
看见不远处,有一男一女分别骑着自行车,前后过来。
前面的二八大杠上的那个男人,正是李大宝,后座上坐着背着书包的何雨水。
后面骑着女士自行车的那个女的,恰好就是冉秋月。
阎埠贵眼底,闪过一抹怨毒。
倒霉催的!
早不来,晚不来!
李大宝那瘟神,怎么偏生在他闫老西出丑的节骨眼上出现呢!
巧合!
这一定是巧合!
嘿嘿。
既然你来了。
那本大爷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想着。
阎埠贵就打算说,是李大宝陷害他的。
但思索片刻。
阎埠贵就觉得,这种说法站不住理。
一来,李大宝和他,又不是同一个工作单位的,说在工作方面抹黑他阎埠贵?有点离谱。
二来就是,自从被送进去又放出来,阎埠贵在知道李大宝坑人的一些丰功伟绩之后,也对这小子有了忌惮心里……
今儿一大早,临出门前,三大妈还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说是没事不要惹李大宝,小心被坑到骨头渣渣都不剩。
因着这两层缘故。
阎埠贵也不敢,将脏水泼到李大宝身上。
他奸诈的眼珠子一转,见到寒风中,正努力蹬着自行车的冉秋月身上之时。
阎埠贵顿觉豁然开朗,说道:
“是冉秋月!
冉老师!
就是她,恶意栽赃陷害,说我这不好、那不好的!”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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