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将自己转手变卖,从而换取其想要需求的东西,可安若不同,要不然当初在奥多她早就跟了那个卫保军的小头头孙凉了,以至于后来也不会和马涛他们相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已经失去理智的小金子含着泪端起来福枪对准马涛大吼道。
小金子哭了,要不是伤到了极致,哪一个男人会轻易流泪,此刻的他无比后悔昨天的那一顿酒,如果不是因为酒,事情也绝对不会发展成现在这种无可挽回的样子,安若也就不可能……
“你别这样,金宝求求你不要这样…”
性格软弱的安若一直在无声的哭泣,此刻开口说话,她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沙哑,显然,她的嗓子已经哭哑了,而看到小金子为了自己流泪,这更让她难过万分,女人这一辈子,能有一个男人为你流泪,再苦再累也值了。
“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这是马涛说的心里话,此刻的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小金子去解释,也根本解释不了,错了就是错了,这无可挽回的后果就是自己造成的,根本无法抵赖。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小金子猛然上前几步直接将来福枪的射线发射口对准马涛的头,手指直接扣在扳机之上。
马涛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缓缓闭上了眼睛,对此,他真的没有任何说的,也无话可说。
小金子持枪的手臂肌肉暴起,他虽然因为愤怒而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可这扳机却是怎么也按不下去,相信换一个人,此刻最起码够死一百遍了。
对于马涛,小金子一直都是崇拜与感激,把他当自己的哥哥一样,可如今……
兄弟相残,刀枪相向,眼前这一幕正在朝着赵甜原本预想的那一幕发展,悄悄看了眼门外穿着睡衣的陈梦,赵甜冲她露出了一个干的不错的笑容,接着,她打算在这件事上在添把火,于是。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赖马涛的,是你找马涛打的赌,也是你输了,可是你也不亏,喏,涛哥怕你以后没有女人,你不是也睡了她么”
赵甜说着话伸手指了指门外面的陈梦。
她的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这话明着听好像是在帮马涛,实则领有所指的暗示很明显。
马涛闭着眼睛依然没有吱声,小金子也没有放下武器,两个人就这样僵在了那里。
“你们在干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一声疑问传来,高涵出现在门口奇怪的看了眼门口仅穿着睡衣的陈梦,然后走进了屋里,等她看清小金子用枪指着的是马涛那一刻,赶紧伸手去下小金子的枪却发现小金子手臂僵硬,根本就掰不动。
“金宝,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你把枪放下”
高涵试了几次都没成功,看了看被枪口顶着的马涛急忙道。
“你问问他知不知道他在干嘛”
小金子依旧瞪着充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马涛。
“怎么回事!”
高涵转身去问马涛,可马涛就如同哑巴了一样,就是不说话,高涵又看了眼都围着被褥,包裹地紧紧的安若与赵甜,隐约间明白了点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
马涛哑巴了,安若连眼睛都红肿了,而且还在时不时的抽搐,这里面唯一正常的只有赵甜,高涵只能问向她了。
“你们不记得了吗?”
赵甜微微一笑,看了看这一屋子的人奇怪的道。
“记得什么?苏澜昔呢???”
高涵眉头一皱,忽然发现他们这里少了一个人,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少了苏澜昔。
提道苏澜昔,马涛这才睁开双眼,说实话他也觉得奇怪,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苏澜昔迟迟不见身影?连小金子和安若都下意识的用眼睛四下看了一眼,发现真的没有苏澜昔。
“你们不用找了,难道你们真的忘了昨天都发生什么了么?”
赵甜观察了一遍所有人的脸色,见他们都是一副茫然的神色放下心来,接着道“昨天涛哥与小金子打赌拼酒,喝了好多好多,最后都小金子喝醉了认输,涛哥还要喝,是安若帮着喝的”
说到这,赵甜看向安若,所有人的目光也一瞬间望向了她。
“我记得,好像是在赌以后的什么车…涵姐你和小金子都喝醉了,后来是我们喝的,然后…”
唯唯诺诺的安若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才说道“然后澜昔姐就不让涛哥在喝了,好像…好像涛哥还训斥了澜昔姐,后来……”
安若还想回忆,确是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了,脑袋里到这里就一片空白,在仔细想就头疼的厉害,直痛的她伸出手不住的按压着自己的额头。
“没错,后来涛哥狠狠训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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