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对着书生说的。

 说完，他快步来到书生身旁，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喻红缨惹人怜爱的小脸，偷偷道：“一言为定，反悔是狗！”

 书生突然叹了口气。

 “百世经纶，万代千秋。”

 “悠悠红尘多少事，一杯浊酒笑谈中。”

 老道一愣，“什么意思？”

 书生幽幽道：“我，撑不住了。”

 老道实在想不明白。

 这句破打油诗跟成不成得住，有什么关系。

 没等他问。

 天穹内金光一颤，宛如梦幻泡影一般，无数道人影纷纷破碎消散，而同一时间，五道玄光流转中，五祖也来到了界内！

 “道长……”

 消散之前，喻红缨最后看了一眼老道，声音哀怨凄凉。

 老道当场僵住！

 “红缨！”

 “我的红缨！！！”

 一声咆哮，他眼珠子都红了，脚下的草木一颤，再次开始了轮转，须臾间已是轮转了九次之多！

 刹那间！

 一道纪元浮沉，大世苍茫的气息蔓延而出，瞬间和五祖身上的玄光碰撞在了一起！

 大梦道场颤抖不停。

 老道的心也颤抖不停。

 “你们！”

 “赔老道我的红缨！！”

 刷！

 说话间，他似有些不解气，左脚飞踢而出，一只破鞋应声飞出！

 “我！可去你们的！！！”

 眼见成功激发了老道的斗志。

 书生微微喘了口气，朝外间看了一眼。

 小子。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

 妖殿。

 内层世界。

 轰轰轰！

 没等顾寒反应过来。

 两道身影已是跨越了重重空间，来到了场间，一个身上妖气磅礴厚重，无边无垠，一个周身冥光环绕，阴冷邪恶，宛如实质一般的不朽之息蔓延在场间，压得众人一动不能动，根本喘不过气来！

 相较而言。

 若是蛮和东华几人身上的不朽之息是萤火之光，那他们两个就是烈阳大日，不在一个层次！

 咯噔一声！

 众人心里猛地一惊，顾寒的脸色，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虽然没有看到真容。

 可他已是隐隐猜出了这两者的身份了。

 妖帝！冥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