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护着她的。”太子燕鼎钧看着与自己相伴多年的弟弟,小声的说道。
而他也并非是安抚燕景胥,那昭宁公主他曾在母后诞宴见过一面,而她挺身而出的英姿还历历在目。
她也算得上对旻朝有恩情。
而父皇现在精神确实有些失常,以防万一,他已经在陵云宫安排了眼线。
一国公主,即便是不受宠,也定然不能让她在旻朝出了什么岔子。
燕景胥听到太子燕鼎钧的话,才似乎消散了不少的煞气。
“皇兄,你能不能告诉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皇的毒还没有解吗?”
闻言,太子燕鼎钧的脸色瞬间古怪了起来。
.......
*
燕景胥自篡位之事平息,太子燕鼎钧复宠后,没几日便远离皇城去了军营。
兴许是看透了一些皇宫中的阴暗,又或是不想听闻燕启臻被捉到的消息。
他逃离了。
而太子燕鼎钧因着皇帝“身体不适”接手了朝中的大小事务,自然是知道一些皇帝身体的状况。
而燕景胥,是从太子的口中才得知了一些内幕。
*
燕景胥此时看着那一双深不见底的凤眸,心中难免生了愧疚之情:
“抱歉。”
婴宁知晓他说的是什么,直直的摇摇头:
“六殿下,并未做错什么。”
见她神态自如,想必在宫中也并未受什么委屈,随后燕景胥挥手,想让在一旁监视的宫人退下去。
“六殿下,这...”宫人因着陛下的命令,哪里敢让这昭宁公主离开自己的视线。
“本殿的话都不放在耳朵里了?”
燕景胥一道厉声,他在军营里历练了这么久,褪去了不少的青涩,而曾在孙皇后诞宴时的模样,早就一去不复返。
宫人们却依旧不敢动。
“呵,本殿的话无用,那我皇兄的话也无用吗?”燕景胥搬出了太子的名头,倒是让一侧的宫人有些犹豫了。
陛下身体苍老,而太子殿下此时已经接管了朝中的事务,说不定便是未来的皇宫之主。
几名宫人左看右看,又想到殿外还有禁军看守,竟然也有些动摇。
“还不快退下!”燕景胥一道命令,宫人们也纷纷行了礼。
“是。”
宫人们虽然离开,但却依旧站在远远的位置盯着两人。
好在这个距离,并不能听到他们的交谈。
燕景胥似乎还有些不满意,正想走过去,便听到了一道女声:
“殿下,罢了。”
“她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莫要太为难。”婴宁开口说道。
燕景胥才打消了念头,犹豫了片刻,他还是说了一句:“抱歉。”
“殿下,我说了,无需道歉。”
燕景胥摇摇头:“你曾在母后诞宴上救驾,而今日父皇却这般待你,我...该道歉的。”
他一句话说的真心实意,而那微扬的眉眼在此时竟然与摄政王有几分相似。
两人寻了殿中的小亭。
几言片语之后,燕景胥才提出来了压在他心中的疑惑:
“我今日前来,其实有一事想问你。”
但见她执手于亭内的檀木桌上,此刻正是冬日正午,并未起风,一缕灿阳落于她的手背之上,更显得她玉骨天成。
“你...是不是给我通信的那人?”
燕景胥思来想去,想到这一阵子的不解谜团,先是在军营周围的街道上撞上了一位苍老老人,随后在身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上面是一处地址,他便寻着地址找了过去。
几乎每月都有他的一封信,信中所写的,或多或少都是一些朝中的未来动向,而后又一一的对应了上去。
尤其四皇子燕启臻的举动更加准确。
一开始,燕景胥也曾怀疑过,但是却事事都应验了。
他后来还以为这些是母后和皇兄的匿名信,可他回到皇城后询问两人,却得到了否认的结果。
那会是谁呢?
燕景胥却莫名的在脑海中出现她的面庞。
他也不知道,因何缘故。
忽然想到了她。
“那个人是你吗?”燕景胥虽然这般问,话中却已经有三分确定。
婴宁倒是轻扬了嘴角,并未直接应下:“殿下,今日便是来问此事的?”
“是。”
她看向了自己,凤眸中有些璀璨夺目的笑意。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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