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到时候看看你的夜班能不能跟我一起。”
安念笑着答应了,心里却决定必须跟她错开夜班时间。
她上夜班的时候,自己正好能偷偷到外面去探索一番。
安念视线落在这一片开阔的区域。
最前线的军事驻扎地,安全是第一位,基本上整个营地都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想要出去必须精密计算。
“念念,到了。”
“好。”安念瞬间回神,跟着她走进了平房。
房间内摆设很简单,上下的架子床,一张书桌,衣服是直接放在箱子里的。
“有点乱,我整理一下。”
打开门看见里面的时候,朱月圆脸上倏地就红了。
她之前一个人住,东西都是随意摆放,现在安念要过来了,她都没地方请她稍微坐一下。
“念念,你坐我床上吧。”
下铺是唯一干净整洁的地方了。
“没事,我来帮忙。”
安念上前把自己的行李箱拎走,先放角落,开始帮她一起整理。
两个女孩子花了一个小时才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好。
“我先把衣服送去清洗,你有要洗的吗?”
朱月圆捞起一大堆衣服,问安念。
营地里有专门的后勤,大件衣服可以让他们统一处理,朱月圆只需要清洗自己的贴身衣物。
房间里会堆这么多脏衣服,是因为她已经连续上了好几个夜班了,重症监护室里的危急重病患太多,她不放心。
安念摇头,她才刚来营地没有需要清洗的衣服。
“那我走了,你随意哈。”
朱月圆利落地转身出门,把安念一个人留在房内。
她离开后,安念就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把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她的行李箱内只放了少量衣物和生活必需品,更多东西都在空间内藏着。
反正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安念就捏着玉石,抽取了里面的灵力,往上铺施了一个清尘诀。
瞬间,整个上铺就干净得如同被高压水枪喷射清洗过。
安念把营地里提供的被子、床垫等都扔了上去。
她扔得随意,床垫棉絮和被子却舒展开,服服帖帖的。
做好这一切,安念就在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闲适地喝了一口。
不一会儿,墙角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伸出右手,一根细小的藤蔓就落在了她指尖。
灵力从指尖散发出去,藤蔓高兴地扭动着,毫不犹豫地吸收了精纯的木系灵力。
安念也从它那里得到了他们离开后,病房内发生的事情。
她微微敛下眉眼,脑中出现了清晰的对话,模拟出了当时的画面。
——
吴海已经彻底清醒,在发觉自己刚才不小心脱口而出的那些话属于机密后,脸色刷地就变得煞白。
“别紧张,吴海同志,刚才病房内的都是我们自己人,你说出的那些还不涉及核心机密。”
张政委和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缓解了他的慌乱情绪。
“真的吗?”吴海紧张地追问。
“真的。”张政委再三回答,见他冷静了,这才问道。“吴海同志,你能把之前遇到的事情详细说说吗?对方有几个人?都是什么长相?”
张政委身后的两个同志立马摆出记录的姿势。
“第一批人大概15个,第二批人6个。他们不是一个队伍的,因为他们的配合度很低。”
吴海徐徐道来,在张政委十分有技巧的询问下,微微合上了双眼,陷入了回忆中。
“他们6个人非常厉害,能顶着我们的子弹前进。他们前进的速度也快得难以想象,几乎是两三个呼吸间就到了我们面前。
我中的这一枪是直接朝着心脏开的,枪口贴着我的胸口。”
想到这里,饶是吴海这般坚毅的军人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如果不是于队长他们及时赶到,我肯定当场就死了。”
张政委眉头微皱,问道:“是于路远救了你?”
“是的。”
吴海有些激动,双手挥舞起来。
“于队长他们很厉害,和对方缠斗起来。但是,我伤势太重了,只记得他让我们几个能动的往后跑……”
“后面呢?”张政委追问。
“后面我就不记得了。”
吴海遗憾地睁开眼睛,微微摇头。
“我当时失血过多,和战友相互搀扶着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见到其他战友们,然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你还记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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