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被欺负怕了,不管什么招式,只要能赢,只要不挨打都行。
他很理解傅炜皓的忙碌,他的工作很伟大,他有自己的职责。
谭玲玲要照顾傅予他也理解,因为他是哥哥,他可以让...
可他总会忍不住在想,他以后绝不会这样。
他若是父亲,不会这么对自己的孩子。
他若是从军,那就务必要担负起自己肩膀上的责任,那就没办法两全,他的家庭怎么办?
傅绥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并不是想娶媳妇了。
而是以后。
以后他总要成家,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重复他的人生。
“三哥,你脸怎么这么红?”
傅晓抬头的时候看到傅绥脸上怪异的红晕,忍不住担忧的开口。
傅绥睁开眼,意识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再想到他刚才想的什么,脸顿时更加红了,“没,...没事,”
离他最近的傅予抬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没发烧,应该是热的,”
“咳,没事,我就是有点热,”傅绥挥开他的手。
穆老爷子开口道:“厨房里还有半块西瓜,拿出去吃了去吧,”
傅绥赶紧站起身冲进厨房,还顺便洗了把脸,拍着自己的脸道:“傅绥,你真丢人,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平复了一下心情,端着西瓜走出了厨房。
把西瓜放在外面的桌子上,边啃西瓜,边开口:“穆爷爷,你的收音机呢?打开听听....”
穆老爷子指了指身后,“自己去拿,在那边挂着呢,”
傅绥把收音机打开,听着里面的声音,翘起二郎腿,晃悠着小腿。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
太阳西沉,光线慢慢变淡,光明即将消失,一天很快就要终结。
晚饭后,傅晓几人躺在院中看星星,旁边放了傅晓自己弄得药粉,没有一点蚊虫叮咬烦恼。
另一边的翟家,却是热闹非凡。
翟宇墨的院子里治疗室里,药浴已经准备好,。
他喝下医生递过来的药,脱下上衣,抬脚准备踏入浴桶。
医生犹豫的开口:“要不然还是再等一周吧,你现在身子我怕你熬不住...”
翟宇墨没有理会他的话,径直踏进了浴桶。
他只要想起自己有望彻底恢复健康,就兴奋的睡不着,怎么可能多等一刻?
不就是疼吗?
自从他出生起便开始承受了痛苦,早已习惯。
再说,能有多疼?
医生看他已经进去,就不再多说话,只是眼睛一直紧盯着他的脸色,以免出什么意外。
药浴方子他看了,确实是好东西,难得的淬体方子,可是他没试过啊,不知道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
房间外,翟久正在门外的石桌前坐着。
对面坐着沈行舟,两人面前摆了一壶茶。
沈行舟正要端起茶杯,忽听得房间里传来翟宇墨的痛呼声。
放下茶杯,站起身,走进房间。
翟久看向旁边人,“去把程老请来看看,”
沈行舟走进去,看到浴桶里的翟宇墨,额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整张脸都因为忍痛而变得扭曲。
他皱眉看向旁边的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回应道:“这是正常状态,这痛要忍过去...”
沈行舟的视线又落在浴桶中的翟宇墨身上。
在翟老爷子房间的程元被请了过来,走进房间看了眼翟宇墨,伸手冲医生要了药浴方子。
看了一眼,就沉浸了进去,他眼中闪过兴奋神色。
他把药方下意识的放进自己口袋,可看到旁边正紧紧盯着自己的医生和沈行舟,又拿了出来,轻咳一声,捋了捋胡子。
走到翟宇墨面前看了看他的脸色,问道:“你应该刚进去没多久,觉得还能忍受吗?忍受不了,老夫可以帮你停止,”
“不过你下次,还要承受这疼,”
翟宇墨此刻疼的根本说不出话,豆大的汗珠不断冒出来,滴下来。
手指把掌心都掐出了血,嘴角也被咬破。
他的肌肉疼痛得仿佛要脱离骨骼,全身的骨头都像在疯狂的碎裂,蚀骨般的疼痛瞬间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他想开口说:“他可以,他想要健康的活着,”
可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逐渐模糊,最后眼前一片漆黑,连呼吸都无法维持了。
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模糊起来,仿佛他已经飘离了这个世界。
一直关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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