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世家所乐见的。”
应栗栗猛地回头。
愕然的看向面前的俊美青年。
明明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却莫名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甚至是……杀意。
盛淮突然笑了。
他盯着应栗栗:“照顾好七殿下。”
“是!”她微微福身,绷紧后背离开了。
房间内静了下来。
许久。
盛淮低喃道:“有点难办啊。”
**
盛淮比应栗栗提前归京了。
当夜,容清璋来到了国公府。
“殿下,非应栗栗不可?”盛淮问道。
只一瞬,容清璋眯起眼。
看向表哥的眼神都染上丝丝的冷意。
“表哥,丑话说在前面。”
“她,你碰不得。”
盛淮微微叹息。
给自己倒了杯酒。
轻抿一口。
“看来,盛家注定难逃一劫啊。”
容清璋冷笑。
难逃一劫?
“盛家就你与舅父,有什么劫不劫的。”
而且,他们父子均是难得的人才。
更是自己的血亲。
他又不傻。
“盛家不会有事。”
“若表哥对小栗子心存他念,就难保了。”
盛淮算是明白了。
这小子就是个疯子。
为了个宫婢,居然连母族都敢下手。
“她是我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盛淮妥协了。
“行行行,不动不动。”
容清璋放下心来。
今夜月色极好。
他看着头顶的明月,不知那小丫头在做什么。
“小栗子如何?”
兄弟俩一直聊到深夜,方才散去。
**
“砰!”
瓷器碎裂声,骤然炸裂。
宁王府内,人人自危。
容清琅眼神怒极,面色分外难看。
自母妃过世后,他在朝中的声望,一日不如一日。
之前想着以联姻的方式,求娶永宁长公主之女。
希望得到镇南王的辅佐。
奈何前脚书信中应的好好地。
后脚便作罢。
若没有镇南王的十五万大军支持。
有定国公府坐镇的京都,他如何夺取帝位?
曾经隐隐压大皇子一头的他。
如今依然没有了和大皇子抗衡的实力。
“都是一群墙头草。”
他咬牙切齿道。
殿外,进来一人。
看到一片狼藉的场面,没有丝毫意外。
“殿下,乾坤未定,切勿自乱阵脚。”
此人乃三殿下的幕僚。
如今情势对自己不利。
纵然容清璋心中愤怒,面对幕僚,到底是压下了心底的怒火。
“听闻七弟出宫了?”
幕僚道:“是,昨夜宿在国公府。”
“呵!”
容清琅冷笑,“好一个容清璋。”
“人人都道他被父皇不喜冷落。”
“无稽之谈。”
如果真的不喜。
父皇断然不会让他去接触定国公府。
莫非大皇子那边亦是假象?
父皇真正满意的继承人,是七弟?
想到这种可能,容清琅不怒反笑。
这踏脚石,谁爱做谁做。
至尊之位,舍他其谁。
在这条路上,谁敢阻他。
谁就得死。
任何人都不例外。
包括……
**
这一日,应栗栗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女人穿的很干净整洁,头发梳理的油光水滑。
只是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怪异。
流露出一些呆滞,一些癫狂。
在她身后,跟着两男两女,看打扮好似是下人。
“唉,又来了。”
旁边的摊主摇头。
语气中透出一些怜悯。
应栗栗捧着肉包,道:“店家,那女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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