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冷汗不知流了多少，提心吊胆的听着。

 从没有人敢这样同皇上说话，也就九皇子了，竟这般这么大逆不道，逼着皇上做选择。

 秦啸目光如炬地盯着秦阎溯，愈发觉得这孩子像极了他年轻时，血气方刚又狂妄的样子。

 还不等他应话，殿前忽然来人，神色匆匆地跪下，“奴才参见皇上，参见九殿下，大事不妙啊！”

 秦阎溯和秦啸同时朝他看去，父子俩暂且放下刚才的激烈的冲突，秦啸瞪着那人。

 “下次再敢这么冒失，朕就砍了你！”

 来人颤颤巍巍地缩了缩脖子，“奴，奴才不敢，只是有要紧事不得不报。”

 “现在满京城都在传九皇子和孟姑娘、姜姑娘的谣言，说九皇子因为孟姑娘都想退婚了，所以姜姑娘一时想不开，轻生了，如今生死一线……”

 闻言，秦阎溯幽冷的眸子冷沉几分，带着讳莫如深之色。

 秦啸却松了口气，故作严厉地对秦阎溯道，“你瞧瞧干的这些事，姜家那丫头都快死了，你却还在朕跟前说要退婚，对得起人家一片痴心吗，赶紧去瞧瞧！”

 他快被他儿子逼得无话可说了，姜之瑶出事的正是时候。

 秦阎溯自知理亏，的确是他对不住姜之瑶，斜飞的剑眉轻拧着，微微颔首应下。

 “儿臣知道了，定会看望姜姑娘，但今日儿臣所说，还请父皇好好考虑。”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殿里瞬间安静下来，秦啸看着秦阎溯漠然疏离的背影，忽然有些头疼。

 “唉，怎么一个二个的，都这么爱让朕为难。”

 公公识趣地倒了杯酒递给秦啸，“皇上息怒，切莫为此伤了龙体啊。”

 秦啸一饮而尽，又示意公公满上，眼底交织着复杂凌厉之色，“溯儿失忆前，就跟隐渊一起爱上了那大夏公主，如今他们叔侄俩，竟鬼使神差地又喜欢上同一个女人。”

 难道，历史的宿命，这么快就要重演一遍？

 想着，他忽然目光阴冷盯着公公，“你说，朕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处理？”

 公公连忙低下头，讪讪一笑，“皇上，奴才怎么能随意插嘴这种事情呢，自然是不敢多说的。”

 秦啸踹了他一脚，语气威胁，“不说，朕便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公公被逼无奈，低声道，“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奴才的确有个想法。”

 “如今崇凛王和九皇子都喜欢孟姑娘，再这么下去，注定无法两全，甚至容易反目成仇。”

 “倘若孟姑娘因为什么意外，死的合情合理，没人能找出端倪，这个问题，岂不是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