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太监,靠沙雕被天下争抢

第137像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1/2)

  “你不能饮酒。”君镜提醒她,“忘记自己还在喝药了?”

  月拂泠眨眨眼睛,其实她早就没喝了。

  之前以为体内的毒难解,但是喝了几次药之后发现恢复很快,更像是虚假脉象。

  想来想去应该是中毒玩玩,所以她早就没喝药了。

  她也没告诉君镜。

  月拂泠回忆了一下,除了一开始那一碗酒,后来她改用酒杯喝,大概倒了十几杯,都被君镜喝了。

  “皇上,你没醉吧?”

  “没有。”

  “那就好。”

  然而,等月拂泠坐到祁夜辞身侧安慰他时,君镜立刻跟着坐在她旁边。

  月拂泠:“……皇上,真没醉?”

  君镜面无表情,“没有。”

  祁夜辞还在控诉,“父皇说让我来找君镜学习如何治国,谁知道他竟然要我娶潇月郡主。谁都知道潇月郡主的脾气,她怎么可能嫁。君镜也不可能让她联姻,父皇知道如今风翊今时不同往日,想用这个办法试探风翊会如何做。可若风翊真的有足够的农田供应,不再需要元宸供粮,父皇又以国书威胁要郡主联姻,君镜一定会把我扣下,杀了也未可知……”

  祁夜辞低喃着,眼泪砸在桌面。

  月拂泠拍拍他的背,“没事不哭,爸爸爱你。”

  游淮泽跟景湛过家家一样喝交杯酒,闻言伸过来一个脑袋,阴恻恻的说:“弟,一父不管二儿。”

  正在这时,刚出锅的炙鸡被下人端着送来,还附带了一份飘着热油香气的水煮肉片。

  下人十分有眼色的把菜往祁夜辞面前放。

  谁知道祁夜辞突然站起身,“我母后!我母后!那个姓月的女子知道我母后在哪!”

  月拂泠倒吸一口凉气,还没吸完,突然耳边传来下人的尖叫声,“啊!皇上!”

  随即是瓷碗落地碎裂的声音。

  月拂泠感觉到君镜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回头,看见君镜右手臂的衣服,像是伸进红彤彤的油汤浸泡过,还在冒着热气和香气。

  祁夜辞起身的时候,下人正在从旁侧走过,准备上菜。他起身撞到下人,那一大盆水煮肉片全部洒向月拂泠。

  君镜醉酒反应不够快,只用自己身体挡住了热油汤。

  月拂泠立刻把君镜外衣脱了,但里面仍旧被浸透。

  看君镜皱眉的样子,应该是烫到了皮肤。

  趁着祁夜辞发完疯又迷糊趴回去的时候,她一脚把人踹到地上,“你爹杀你是有道理的。”

  谢千澜也喝了不少酒,但看起来还算清醒,指着屋内,“房间里右侧柜子第二层有烫伤药。”

  “好。”

  月拂泠拉着君镜进屋,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把他上身扒干净,露出精壮的胸肌和腹肌。

  君镜也乖乖的坐着,任由她扒衣服。

  不脱衣服不知道,脱了才发现君镜肩膀的肌肉很鼓,肱二头肌高低起伏,线条流畅好看。

  但是穿上衣服却显得文弱。

  大概是龙袍太大了。

  月拂泠胡思乱想着,小心翼翼地清理手臂表面的热油。

  主要烫伤在右手胳膊靠近肩膀的位置,通红的一片,有的地方还冒起半个手指头那么大的水泡,触目惊心。

  月拂泠脸色难看,眼睛几乎凑到君镜胳膊上,细致的一点点抹药,神情专注。

  君镜坐在椅子上,两腿岔开,月拂泠就站在他腿中间,身体前倾,头发末端一下下的戳着他的膝头。

  就像戳着他心底最柔软处,带起细密的痒,却不敢伸手去挠,只能忍着,忍得心跳加速,呼吸不稳。

  “诶诶,手别用劲,握拳头干嘛,这个时候秀什么肌肉,放松。”

  君镜听话的松开手。

  他抬眼看着近在咫尺专注的侧脸,纤长的睫毛,殷红的唇,白皙的耳垂。

  火刀子不愧是烈酒,仿佛真有一团火在心底往上烧,将人的理智一点点烧干净。

  鬼使神差的,君镜抬起左手,握住月拂泠的腰,道:“坐着。”

  月拂泠吹了吹烫伤的地方,随口问:“怎么坐?坐你腿上啊?”

  “可以。”君镜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游淮泽和景湛喝多了,有样学样,一人踹了祁夜辞一脚,谢千澜正在把祁夜辞从地上扶起来。

  月拂泠知道喝醉酒的人对身体感知会变麻木,但是她还没醉。

  不过腰弯着也确实累,她准备换到手臂外侧上药,刚才扒完衣服顺手就在正面上药,其实侧面要方便点。

  正要撤离君镜身前,腰身突然被一双大手钳住,随后往下一压。

  她不受控制的坐到一根硬邦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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