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卷诗书读不通,却通阉人头与尾。宫廷夜宴珠帘中,昏君宦官相苟合。】
【帝王坐宝座,朝臣跪遍地。宦官立于旁,嬉骂倒君怀。】
【美艳妃嫔视无物,帝王欢愉唯一月。阉人着红装,双腿大张开。】
……
诗的内容一篇比一篇不堪入目,主角基本都是宫中太监小月子。
从帝王的宠爱到暗讽两人苟合,再至太监恃宠欺官,搅弄朝堂。
“如此言辞,他们也配作诗?”景湛气红了脸,“找他们算账去!”
两人怒气冲冲的往外跑,月拂泠眼睛一眯,朝着还在打架的两人喊:“濛濛!别打了,咱杀人去!”
很快,一道瘦小的身影落在月拂泠面前,朝她伸手,“一命,一万,黄金。”
月拂泠:“……他们不配!”
景濛看了眼谢千澜,忽然收回了手,“我不,杀人。”
紧随而来的颜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什么意思?你谁啊!你为什么要看他?!见了鬼了!”
景濛换了十三四岁女孩儿喜欢穿的鹅黄衣裙,冷着脸不理颜灼。
谢千澜也觉得奇怪,但这会他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对月拂泠说:“这件事我来解决,当街议论圣上足够抓他们进监牢。”
月拂泠看向景濛,指着谢千澜,“濛濛,你看着他,外面有人想杀他,他不能出门。”
景濛严肃的点头,在月拂泠跑出丞相府,谢千澜试图跟的时候,张开双臂拦住他。
谢千澜无奈,看向颜灼,“劳烦金焰帝跟去看看,莫要让小月公公吃亏。”
祁夜辞嘀咕:“谁能让他吃亏。”
颜灼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跟本主走!话多!”
“关我什么事?”
“那小太监疯起来,本主一个人哪里拉得住?”
“我也拉不住啊。”
“废物!”
吵闹声逐渐远离。
谢千澜看着景濛,“濛濛,你从前,见过我?”
景濛摇头。
谢千澜呼吸一滞:“还是,你见过与我长相相似之人?”
景濛垂下眼睫不说话。
“你真的见过?”谢千澜语气急切。
景濛摇头。
然后再不听他说话,坐到大门口,背对着院内,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谢千澜不好逼问一个小姑娘,心底却升起了无限希望。
或许,他要找的人,还活在这世上某个角落。
而景濛,见过他。
……
徜徉桥。
这是一座皇城中的宽桥,下方河流平缓流淌,桥上两侧有庭廊,许多店铺在此摆摊。
桥中间,人群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而在桥中间的两侧有外凸悬空的凉亭,能容纳二十人,内有石头桌凳,是文人墨客临水作诗的绝佳圣地。
此刻,里面正站坐着十几名年轻男子,长衫儒冠,时而传来大笑声。
桥头,褚义和韩宁被月拂泠三人围在中间瑟瑟发抖。
月拂泠:“记得我们的口号吗?”
韩宁立刻昂首挺胸,“记得!仗势欺人!”
月拂泠一巴掌拍他,“错了!你是为富不仁。”
褚义道:“我是仗势欺人!我爹是御史,你爹是富绅,为富不仁。”
韩宁:“记住了!我爹能用银子砸死他们!”
褚义:“我爹能让他们坐一辈子牢!”
游淮泽:“坑爹啊。”
景湛小小声:“怎么有种官商勾结的感觉,但不知是不是勾结得太明目张胆,又觉得不太对。”
月拂泠:“非常好!拿出你们的公子哥气概来,抖什么?站直了!”
韩宁弱弱道:“你太凶了,你怎么这么生气?”
月拂泠杀气腾腾:“我没生气!我开心得很!”
韩宁:“我爹每次惹我娘生气,我娘也是这么说的……”
话还没说完,被月拂泠的死亡眼神一扫,韩宁自觉闭嘴,瞪着前方凉亭里的读书人,“欺负不了小太监,还欺负不了你们了吗?!”
游淮泽:“好一个欺软怕恶。”
景湛:“游哥,菜刀真不能拿出来,会出人命的。”
游淮泽:“看情况。”
景湛苦恼的挠头,他明明是年纪最小的,却是最操心的。
在仗势欺人这方面,褚义毕竟有个给他打样的爹,一走进凉亭就一脚踹在一个满脸猥琐笑容的男子腰上,“滚,挡着本少爷路了。”
那男子被踹得险些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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