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钺的眼眸闪了闪,支吾了一下含糊道:“我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可能不会?你别瞎操心!我懂得可多了!”
宁华没忍住笑了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敞开的衣襟下,水红小衣上的那对鸳鸯仿佛活过来了一样,晃得人头晕目眩。
萧钺没舍得移开眼,血脉偾张的同时又在心里鄙视自己。
注意到他的视线,宁华嘴角的弧度又往上翘了翘,一个翻身就坐到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口吻戏谑:“好看吗?”
萧钺全身都紧绷了起来,立即别开了眼睛。
“抱歉。”他为自己刚刚不君子的行为感到有些惭愧。
宁华又笑了起来,干脆脱掉身上那件碍事的外衫,只留着那件若隐若现的轻薄小衣。又伸手掰过他的脸,毫不避忌地在他眼前袒露自己。
“萧钺,你确实是不会的吧?”她问,语气却很确定。
萧钺这次什么也没说,算是默认了。
宁华真的有些意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娘没给你安排通房吗?”
“从小爹就只让小厮伺候我。”事到如今,萧钺也没什么好逞强的了,如实道:“我们家素来只有娘身边有婢女。”
他的亲祖父是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子,不仅姬妾成群,还豢养戏子,祖母为此受了不少委屈,积郁成疾早早就去世了。他爹痛定思痛,发誓绝不会走他祖父的老路,不仅自己对妻子一心一意,也严格要求他这个儿子,自他懂事起,就一直在给他灌输男子好色是祸家根源这样的观念。
他爹开创的萧氏家训:男儿必得洁身自守,可不能到处沾花惹草!
通房什么的在他家可是不存在的!家里的婢女看到他和他爹都避得远远的,不是惧怕长公主,而是担心成国公会误会她们别有用心。
宁华恍然大悟,难怪成国公府的婢女那么少。
“……你都不想吗?”宁华有些好奇。
据她了解,男人在这种事上可没什么节制!这人能压抑着本性保持童子之身到三十多岁,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萧钺哪里想过会被人问这种问题,内心羞愤不已,咬着牙道:“不想!”
就是想他能说出来吗?某些自给自足的事是能讨论的吗?!
“好,我知道了。”宁华立马温声哄了起来,坐在他腰腹的身子又往下挪了挪。
萧钺的呼吸瞬间一窒,全身的血液都快速的往那一处而去。宁华很快就感受到了,俯下身子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不想但是它想诶。”
“阿宁,别这样。”萧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气息越发不稳。
宁华几乎是趴在了他的身上,软软糯糯地蹭着他,明知故问:“别怎么样?”说着,还伸出手在他脖颈最脆弱的地方轻轻挠了挠。
萧钺一把抓住他的手,眸光沉沉地看向她,一言不发,眼底的惊涛骇浪却似要涌动而出,将她席卷翻腾。
宁华被这样的眼神吸引住,目不转睛地与他对视,轻启红唇:“萧钺,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某些事,你不光可以想,还可以做。也不用觉得抱歉,我不讨厌你那样盯着我看。”
萧钺怔了怔,还没待他有什么动作,宁华就带着他的手抚到了他刚刚看入迷的那片峰峦绵软。她解下脖子后的那根细细的绳结,小衣随即滑落,露出更为艳丽的风光,也让他的手更为贴合。
萧钺不由得收紧了掌心,指尖的热度烫得宁华一个激灵,她嘤咛一声,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不用害羞,这样很正常,做你想做的吧。”
这句话仿佛一把钥匙,彻底解开了束缚住萧钺的那把无形枷锁,让他不再忍耐,平生第一次遵循男人的本能随心所欲地放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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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长公主便带着宁华进宫谢恩,毕竟能让皇后娘娘出宫参加“新婚认亲宴”,可是莫大的恩典!
姝音见到宁华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昨晚一定是“降妖”成功了,毕竟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神清气爽是骗不了人的。
顾岚更是一脸人逢喜事精神爽,当她一早醒来听说昨晚新房叫了三次水后,心里就莫名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
她梦想多年的小孙孙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顾岚知道这小姐妹俩一定有很多体己话要讲,便提出要去花苑逛逛。长辈一走,姝音就不再避讳,打趣道:“萧世子可是现出原形了?”
宁华点点头,唇畔自然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若不是她悉心教导,某人的进步可没那么快!殊不知第一回,那人因为太快了,可是大受打击呐!还多亏了她温言勉励、循循善诱,才让他后来那么……
事实证明,开过荤的男人是挡不住的,一开始多矜持的人啊,连亲一下都害羞,后面可就是彻底放飞了天性,不知餍足似地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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