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死了都成!”顾影边说边靠在邱牧阳肩膀上。
“嘎吱”,邱牧阳一脚刹车踩定,扭头厉声说:“别瞎说,不吉利。”
猛然剧烈的刹车,差点使后车追尾,放下玻璃给司机道歉时,邱牧阳眼角余光中似乎有一辆橘橙色的小车转进了旁边胡同。
本田车再次起步,邱牧阳柔声说:“影儿刚才没吓着你吧?”
顾影望着他,摇头。
邱牧阳平静地说:“以后别说那个字,真不吉利。”
顾影说:“就说!这就是我心里话,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邱牧阳立时感觉到一种无比沉重的感觉:感情有时候也会压死人。
顾影的话,看似轻描淡写,却似千钧沉重。邱牧阳便默不吭声,打心眼里来讲,他对顾影的怜惜、付出从没想过顾影的回报是这种方式,他最初不过是想在婚姻之外找到一种感情的寄托,却没想结果是如此沉重,真的就招惹一个轻易不动情,动情必一往而情深的女子,自己已经无法走出这段孽缘。
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紫辰院9栋,临街的一栋楼房,二楼。
打开门,邱牧阳回身把钥匙递到顾影手里:“这套房子,你的了。”
顾影愣愣地看着邱牧阳:“邱阳哥哥,你这是?我不要!”
顾影说不出震惊还是感动,一脸严肃,转身欲走,邱牧阳一把抱住,并用后背顶住门,顾影开始拼命挣扎。
邱牧阳何尝不知道顾影现在的心情,她对自己的感情是真切的,她不想自己破费,也不想被看做为了金钱和房产。或者说,在顾影心里金钱的多少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他邱牧阳的真诚与责任,说到底就是安全感。
而自己的这一举动似乎冒犯到了顾影的自尊心。
邱牧阳抱得越紧,顾影挣扎得越厉害,最后竟然动嘴在他胳膊上咬,好像要咬下一块肉来。
尽管隔着厚厚的羽绒服,邱牧阳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顾影察觉到不对,忙扯了他去客厅沙发,脱下他的羽绒服。解开衬衫,胳膊上赫然便是一排牙印。
邱牧阳戏谑地说:“兔子急了也咬人哈,你真是没白属兔。”
顾影眼泪又流了下来:“邱阳哥,疼吧?你怎么不喊啊?” 见他还微笑着望着自己,愈加后悔,俯下头来回吹了三遍:“你这里有药吗?去医院?”
邱牧阳奸计得逞似地望着顾影:“又没流血要什么药?再说,你应该说咱家有药吗?”
顾影不说话,擦了眼泪,凑过去继续轻轻吹着那排牙印,那神情仿佛给自己珍爱的物件盖了印泥章,又似完成一幅毛笔字需要风干一般。
“我突然想起一个词。”
“嗯?”
“顾影自怜。哦,应该是顾影见怜。”
“还开玩笑呢,你不疼?”
邱牧阳望着顾影嗔怪的表情,清秀的脸颊,含情的眼眸,真想去亲了。但心中又仿佛有一种声音在竭力阻止他。他便忍了,扯起她,痴痴地望了,便想只是望着这世间少有的女子也令人迷醉。
正午的阳光不知何时已闯进屋里,在客厅的地面上形成一道光路,邱牧阳就坐在暖阳里。
他怕顾影逃跑,拿了沙发靠背端坐在地上,眼神却不离沙发上的顾影。
两人相对无言。不是不想说,是不必说。
偶尔对视一下,顾影便会羞涩地目光移开,看看窗明几净的新居,过一会转过头来,依然见邱牧阳挑衅的目光。
良久,顾影终于坚持不住,破涕为笑,而邱牧阳也自哑然失笑。
邱牧阳趁顾影的转脸,边拉靠垫边向前挪屁股,如此三番,已经来到顾影脚下,便抱了大腿晃动:“影儿,肚子饿了,啥时候做饭?
顾影笑:“不做,饿着!”
邱牧阳说:“第一次到家中做客,女主人可不能不守礼节。”
顾影收了笑容:“哼,就是不做,饿着。都忘了刚才说什么了。”
邱牧阳沉吟良久开口道:“我的小媳妇,你的老公饿了,还不去做饭?”
顾影莞尔一笑,牵了他的手:“好的,想吃甚?”
“来。”邱牧阳扯起顾影来到厨房:“冰箱里有菜,随便做点吧。”
邱牧阳开始洗菜,眼睛却望着顾影,还是怕一不留神让她跑了的感觉。
“哎呀,去,你都洗不干净。”顾影嗔怪着一把抢过:“你歇着去吧。”
邱牧阳看着顾影忙碌的样子,突然有种家的感觉,这与他心中设想的家庭的氛围合拍应节。一个勤劳贤惠的妻子,一个知怜知惜的丈夫,夫唱妇随、和气致祥。虽不一定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必是你敬我爱,和睦相处的。
给顾影系围裙时,他便下意识地搂紧了她的细腰,脸贴了她的脸侧,不再放手。
顾影边做饭边背了他,一如背了一个大包裹。
……
当夜幕降临时,顾影已经接受并习惯了新居的一切。午休后,她便俨然如女主人规整打理着各个房间。
邱牧阳自始至终没有插手,斜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着她忙忙碌碌,不时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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