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狱司女仵作

第129章 致命贺礼,当庭求婚(2/3)

>  麻英喆一听毕安说这话怒了。

  “你怎么说话呢?”麻英喆道:“不要以为自己是王爷是长辈,你这王爷的位置要不是我爹?早就没了十回八回了。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虽然这话说得很难听,又是从一个小辈口中说出,但显然这是一句实话,所以毕安没能反驳。

  管乌心里不痛快,可是主子都没说话,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咬牙狠狠地看着麻英喆。

  麻英喆也感觉到了他们两人的怒火,想想如今出门在外,只有他们三个人,也不能把对方弄得太难看了,万一真把人逼急了,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就不好了。

  于是麻英喆做了个深呼吸,缓和一下心情,说:“王爷,你也不用太着急,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思量不周。明日等那姑娘来了,我好好和她说,就说当时是一时冲动,多给他家里赔点钱,把他们安抚了。让这事赶紧过去,不要耽误了正事。”

  这话说得还像样子,毕安缓缓点头。

  “忍一时是为了日后更多的益处,马少爷,不要因为这种小事破坏了我们的大计。”

  麻英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牢房里重新安静下来,三个人总算是达成了短暂的一致。

  方明宴却还没有限制,这件事情光有春喜一个人还不太够,麻英喆完全可以不认账。

  口说无凭,又没有证人,谁能证明春喜身上的伤是他打的?

  于是又让差役把春喜的父母和哥哥弟弟都找来了,他们是和毕安见过,而且有交易的人。

  那张银票还没有花掉,春喜父亲拿出来的时候非常不情愿。

  在他眼里这许许多多的金元宝飞了。

  而且经此一事,女儿一定和他们离心,简直是鸡飞蛋打一场空,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是在刑狱司里,他们不敢再说什么话。

  方明宴问起春喜父母那日的事情,便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和春喜说的基本上一样。

  因为春喜被送回来的时候意识是清醒的,毕安带着管乌在外面和春喜父母说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银票就是京城的银票。

  京城里有四大钱庄,每一张银票上都有编号。

  如果是大额兑换,或者钱庄觉得有可疑的人,都是有记录的,这个银票一查,果然显示是在三天之前,有毕安兑换的。

  虽然没有人看见麻英喆打春喜,可其他证据已经十分充足。

  众人去休息了一下,只等天亮将这些一件一件地丢到麻英喆的脸上去,由不得他不承认。

  第二天,万事俱备,提审麻英喆。

  姜云心将春喜也扶到了堂上。

  春喜的腿现在还不太能走路,一瘸一拐的。

  方明宴吩咐:“给她搬个凳子。”

  姜云心连忙春喜坐下。

  然后方明宴问麻英喆:“麻英喆,现在有女子夏春喜,状告你在五月二十日晚,用强不成将她打伤,可有此事?”

  荆风华穿着一袭书生长衫,拿着笔坐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正儿八经的像师爷。

  春喜的状纸被送了上来,正是荆风华所写。

  基本上是春喜口述,他按原样记录,但是也加入了自己的文采,读起来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感情充沛,让闻者生气,听着愤怒。

  状纸读完,众人都看向麻英喆,就等着他如何狡辩。

  万万没想到,麻英喆说:“此事确实是我做的。”

  这简直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

  众人顿时都有一种无力感。

  一时间堂中一片安静。

  众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心思应该是差不多的,你狡辩呀,你怎么不狡辩呢?你要是不狡辩,那我们准备了这么多证据该怎么砸出去呢?

  可是麻英喆一句否认的话都没有,他说:“这事情确实是我做的,我对春喜姑娘一见钟情。”

  方明宴沉声道:“一见钟情,就能将人打成这样?”

  麻英喆道:“那天晚上,花前月下,月色迷离。我一时冲动鬼迷了心窍,便想和春喜姑娘亲近一些,可我忘了中原女子,矜持含蓄。春喜姑娘却不从我,我一时生气,才会下手重了一些。”

  不得不说麻英喆是会避重就轻的,他把春喜打得还剩半条命,用下手重一些这句话轻飘飘地就带了过去。

  春喜再忍不住哭了出来。

  “大人他胡说。”春喜说:“他不是下手重了一些,他是要我的命,当时他掐着我的脖子,面色狰狞。我喘不过气来,他还是不放手。”

  ”他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一边说,竟然敢拒绝我,我要弄死你。这句话我记得清清楚楚,要不是后来来了人,我肯定就死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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