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惊人。
“爷爷,你快管管爸爸吧,他老欺负妈妈!”
“伊伊!”
段清秋使劲给傅乔伊使眼色。
傅乔伊充耳不闻。
反正爸爸现在不在,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又不能跳过来打她?
傅彧升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严肃地问:“他是怎么欺负你妈妈的?”
傅乔伊一字一句:“她总是威胁妈妈,有时候还对妈妈动手,妈妈脖子上现在还有他掐出来的伤呢!”
说着,就要去扯段清秋的衣领。
“伊伊,别闹!”
段清秋拼命推搡,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女儿亲手扯下遮羞布。
她辛辛苦苦维持的体面,好像马上就要碎掉了……
“我才没有闹!”傅乔伊搞不懂大人们的脑回路,只觉得段清秋又傻又可怜。
明明都要带着她躲出去了,还不肯把爸爸做的事说出来。
到底在怕什么呢?
眼看衣领就要被女儿扯下来,她终于忍不住,破罐子破摔似的瘫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啜泣起来。
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傅正阳更是不可思议地看向段清秋。
印象里大嫂一直是知书达理的形象,尤其在庄韵然的衬托下,就更显得她温柔似水,处变不惊。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段清秋如此失控的样子。
“清秋,到底怎么回事,从云他对你做什么了?”湛雪心急如焚。
之前傅正阳和庄韵然婚变已经够让她头疼的了。
本以为傅从云是个模范丈夫,没想到又被揭露出这么大的秘密……
段清秋只是捂着脸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湛雪看她这个样子,只能先让佣人送她回房。
傅乔伊也担心地跟了过去。
饭厅里一下安静下来。
过了好久,傅彧升才道:“一会儿我去一趟医院。”
湛雪一愣,“这个时间?”
“教训儿子还要看时间吗?”傅彧升强压怒火,“他是傅家长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明明他从小就教育傅从云要海纳百川,做个善良的人。
他也一直很让他很满意。
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难道之前他儒雅大度的样子都是装的吗?
傅彧升愤怒,但更感到后怕。
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这几个儿子。
成熟稳重的长子背地里对妻子大打出手,吊儿郎当的次子是个痴情人,至于傅轻宴……
或许他也有什么秘密没告诉他?
湛雪拍了拍傅彧升的背,“先消消气,咱们还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夫妻不合这种事上,她不想无脑站任何一边。
“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该对女人动手。”傅彧升掷地有声,“清秋那么瘦弱,他还掐她脖子……疯起来跟正阳一模一样!”
傅正阳嘴角一抽,“说他就说他,怎么还扯上我了?我变成那样是被庄韵然逼的……”
饶是傅正阳觉得自己在理,傅彧升还是气得不行。
之前他一直觉得,家里三个儿子除了二儿子难搞一点,另外两个的婚姻都不用担心。
现在好了。
就剩一个还没结婚的傅轻宴。
傅彧升下意识看向傅轻宴和南星,希望两人不要重蹈他们的覆辙。
然而,下一秒。
“傅叔叔,湛阿姨……”一直沉默的南星忽然开口,“我明天要去一趟岳城。”
“……”
顷刻间,饭厅里变得鸦雀无声。
傅彧升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
他努力控制住情绪,问:“去岳城做什么,阿宴也欺负你了?”
傅轻宴:“……”
“没有,我是有点事要回道观处理。”南星道,“正好大家都在,我就说一声,怕你们之后有事找不到我。”
湛雪连忙问:“去几天呀?”
“还不确定。”南星道,“山上信号不太好,可能会联系不上,但应该不会超过一周。”
听到南星这么说,傅彧升才稍稍放下心来。
湛雪却有点郁闷。
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段清秋刚才说要回娘家的时候她还没觉得怎样,甚至想着回去住一个月也不是不行。
结果到了南星这就变了。
连一个礼拜都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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