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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城中有如此可怖的存在,领主大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白蝶公爵竭力压抑住心内的不安。
沉默地,与队伍一同走向那座凌驾于城中心的堡垒。
城中心。
暴食与暴怒的堡垒。
这座堡垒通体猩红,由一座宽敞的骨骼血肉桥梁连接。
桥梁入口,一左一右站着两名兔头守卫。
【哈啊——】
一名兔头守卫打了个哈欠,懒散地说:
【真无聊啊,整天站岗,都没有什么刺激的事吗。】
另一个守卫戏谑道:【什么刺激的事?难道你还想让大军压境、或者——领主易主吗?】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兔头守卫登时瞪了它的同伴一眼,小心翼翼地朝四周望去,一边说:
【你啊,迟早被拔舌头!】
【哼!】那名守卫不屑地冷哼一声,【估计在那之前,我就会被抓去炼成生物膏——】
话音未落,它就注意到同伴僵住的表情。
大张着嘴,一双红瞳瞪到了极致,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眨都不带眨一下的。
见状,兔头守卫立刻嘲笑道:
【噗!什么蠢样子!难道是抓我们的人来了吗?还是看到新领主真的来了】
当视线看向前方时,兔头守卫的声音渐渐减弱。
红瞳慢慢瞪起,嘴巴大张,僵在原地,变成了和同伴一模一样的“蠢相”。
它们眼前,是一道逐渐走近的身影。
高大无比的无头亡灵马,随着距离的拉近,让两名兔头守卫缓缓仰起了头。
“咚。”
那无头亡灵马,踏在了它们面前。
【——!】
只见那无头亡灵马发出一声无声的嘶叫,高仰起前蹄,又重重落在地上!
“轰——!!!”
刹那间,尘土飞扬,血点迸溅!
大地震撼,桥梁上的血肉噗嗤噗嗤地往下掉。
一声巨响,让两名刚颤抖地想想要举起长枪的兔头守卫,一下子瘫软在地,液体洇湿了盔甲。
然而。
它们恐惧的源头,并不仅仅是亡灵马。
倒不如说。
在“那个东西”的衬托下,亡灵马的存在感都弱化了。
——血雾。
浓郁的血雾、遮蔽了天际的血雾。
就连那淡黄色的月光都无法穿透,铺天盖地地笼罩在它们头顶!
那足有伯爵等级的亡灵马,竟仅仅是它的坐骑!
死寂中。
兔头守卫无意识地流下两行眼泪,绝望地想:
还不如被抓去炼生物膏呢.
“呼——”
亡灵马再次抬起足蹄。
两名兔头守卫立刻闭上了眼,颤抖着等待着被踩成兔饼。
然而,当大地的震颤再次传来时。
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
【.?】
兔头守卫颤巍巍地睁开眼,看到了跨过它们,踏上骨肉桥梁的亡灵马。
相视一眼,皆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等尊贵恐怖的存在,居然没有顺便将它们踩扁。
不得不说,跟它们的领主大人,暴食与暴怒相比起来。
【简直是太仁慈了】
兔头守卫轻喃道。
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跟上了大部队。
一群人形动物,浩浩荡荡地跟随在亡灵马身后,穿过那悬挂着血肉的骨桥。
终于来到了,七大噩梦领主之一、它们的主人、暴食与暴怒的堡垒前。
前方,一左一右伫立着两颗猩红的兔头雕刻,巨大无比。
用那双无机质的红瞳,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来者。
白蝶公爵左顾右盼,蝶翼不安地扇了扇。
为什么,这团可怖的血雾都莅临于领主堡垒之前了,还完全没有丝毫领主大人的气息?
难道领主大人有事外出了?
这么想着,白蝶公爵自己都觉得不靠谱。
这种强大而神秘的存在,若非领主大人许可,是绝不可能肆意行走在城邦中的
但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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