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把股金退给他们,可我手里实在是没钱了。”
杨瑞平叹了一口气,毕竟是自己的老伴,就问道:“需要多少?”
阎埠贵赶忙说道:“三千。”
杨瑞平摇摇头说道:“我就两千,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明天我去银行取给你。”说完,杨瑞平就不再理会阎埠贵了,开始做起饭来。
阎埠贵出了厨房,想想谁还能拿到钱,阎埠贵直接收拾一下,直奔老大的东厢房,到那一看,房子都上了锁,人去楼空,阎埠贵很是诧异,转身又回到自己厨房,问杨瑞平,说道:“老大家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他去哪儿了?”
“你才注意到啊,人家都搬走好几天了,房子也卖了,他们单位分了房,他自己又花钱买了一间,地址在写字台玻璃底下压着呢,你这老头子也不知道一天忙啥,自己儿子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杨瑞平埋怨的说道。
阎埠贵去了书房,看到了阎解成的地址,拎着包就走了,直奔阎解成的新家。
今天阎解成还真在家里,家里置办了新的家具,电视机、电冰箱、录音机一应俱全,阎解成吹着口哨,卖力的擦着地板,听到有人敲门,阎解旷想着这个时间谁会来家里啊。
打开门一看,是自己的老爸阎埠贵,阎解成吃惊的看着老爸,问道:“爸,你怎么来了,您等会儿啊,我给您拿拖鞋。”说完到旁边的鞋柜找了一双新的拖鞋放到阎埠贵面前。
阎埠贵换上拖鞋,一进门就看到崭新的两室的房子,厨房卫生间都干干净净,全套的新家具家电,阎埠贵转了一圈,说道:“你这置办的不错啊,就是房间少点。”
阎解成去给自己的老爸倒了一杯水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随口说道:“对门的也是我的房子,永庆和永芳住着呢。”
阎埠贵坐在木质的沙发上,喝着茶水,阎解成问道:“爸,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阎埠贵放下茶杯,说道:“是有事情,我不是盘了一家店吗,这资金有点周转不过来,看能不能在你这拆借点。”
阎解成听完,眼珠子一转,为难的说道:“爸,你也看到了,我这刚买的房子,又添置了这些家具家电,你们看到对门,跟这屋一样,这钱花的都差不多了,你说三十五十的我还能有点,大钱,我是真拿不出来,店里还压了一批货,我现在连进货的钱都没有。”
阎埠贵一听,不乐意了,这老大明显是推托之词,就说道:“老大啊,我可是自从你工作以来,从来没跟你张过口,这次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能找你,你得帮帮老爸。”
阎解成苦着脸说道:“我每个月可是按时交生活费的,到今天也没断过,而且每次可都是您收的,我现在是真没钱,这个月的生活费我都不知道哪儿去找去呢,爸,你就别为难我了。”
阎埠贵知道,没办法从阎解成这儿弄到钱了,站起身,哼了一下,摔门而去,阎解成刚长吁一口气,阎埠贵又返了回来,喊道:“把我鞋给我。”
阎埠贵换完鞋,头也不回的走了,阎解成轻轻的关上门,嘴里还嘀咕着,“可别把门摔坏了。”
阎埠贵一边往家走,一边想着,这老大是指望不上了,老二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家子估计也没什么钱,找老三,老三不在家啊,找他媳妇,阎埠贵还真的拉不下这个脸,得,自己咬咬牙卖几件东西给隔壁的店,怎么也得把那两个老家伙赶走,要不生意没法做。
阎埠贵打定主意,就去自己的店去了。
这时候的易中海和刘海忠正在易中海的家里喝着小酒,聊着天,两个人打定主意每人都要一千五,不能白忙活不是。
第二天,杨瑞平就给阎埠贵取了两千块钱,阎埠贵拿着钱直奔中院,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阎埠贵都没想进屋,直接把一千五百块给了易中海,让易中海出具收据。
易中海点好钱,并请阎埠贵进屋,阎埠贵摇摇头,说道:“赶紧出账收据吧,这样我们就两清了。”易中海回屋给阎埠贵写了一张收据,出门交给了阎埠贵,阎埠贵头也不回的奔后院去了,没多久就拿着刘海忠的收据,回家了。
回到家的阎埠贵坐在书房,自己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心中的阴郁一扫而清,之后只要自己好好经营店铺就好了,也不用天天跟两个老家伙置气了。
阎埠贵自己给自己沏了一杯好茶,拿出一本从老三那顺来的“明清家具史”,一边看一边喝着茶,突然间前院传来了吵闹声,紧接着是男人的骂声和女人大哭的声音。
阎埠贵赶紧起身,这热闹可不多见,几步就冲到了家门口,前院和中院的邻居全都出来了,阎埠贵往院子中间一看,就看到两个男的在对峙,中间一个女人蹲在地上哭着。
原来是徐德林提前出来了,回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打情骂俏的许大茂和秦京茹,徐德林怒火中烧,从门口给了秦京茹一个大嘴巴,一直追打到前院,许大茂都吓坏了,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他才挡在了秦京茹的前面。
徐德林对着许大茂破口大骂,许大茂也没认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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