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去了,几个女的也去了,孩子们很高兴,因为他们可以边看电视边吃饭了。
喝了一会儿,易中海就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阎解旷这才知道易中海来是做什么来了。
原来现在有内部的人传出消息,说这一片要动迁,不仅给安置房,还会给一大笔动迁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这不,易中海听完,就想到了阎埠贵,毕竟阎埠贵在这片认识的人可不少。
阎埠贵听完愣住了,他看看阎解旷说道:“怪不得许家要买我的房子呢,原来原因在这儿呢。”
易中海一听,还有这一出呢,问道:“怎么回事?”
阎埠贵就把许家要买房子的事情说给易中海听,易中海说道:“这许家真能算计。”
阎解旷想了想说道:“这事传的有点不靠谱,这个地方拆迁,不太可能,我觉得,你们别着急,等一等再说吧,传言多了,总有人会站出来。”
阎埠贵点点头说道:“我觉得三儿说的对,老易,你们看到除了我们院,这儿都啥房子,都是名人故居,你觉得能拆得动?”
易中海想了想说道:“嗯,有道理,我觉得等等再说。”
阎埠贵跟易中海碰了一杯,阎埠贵问道:“你徒弟怎么样了,回来了吗?”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边的房子只有贾小宝在住,看样子想装修,可能要结婚了,贾东旭一直躲着我。”
阎解旷点上一根烟问道:“我倒是觉得您还是跟柱子哥好好聊聊,而且,我觉得您这没必要着急。”
易中海喝了一口酒,说道:“三儿啊,你是不知道啊,我都六十八了,还能有多长时间啊,我能不着急吗。”
阎解旷递给易中海一支烟,说道:“您的退休金高,您要是力所不及,您可以找个可靠的保姆,照顾你们两口子的起居,至于身后事,您就放心吧,柱子哥嘴上没说,但他一定会管你的。”
易中海一听,问道:“真的?”
阎解旷说道:“您要是不信,就跟柱子哥谈谈,照柱子哥的性格,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之所以一直回避,估计是顾忌老丈人那边吧,但我觉得问题不大。”
易中海抽着烟,仔细的想着,阎埠贵也说道:“嗯,我也觉得柱子不可能不管你,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易中海突然之间,好像是想明白了,瞬间心情好了起来,拿起酒杯就跟阎埠贵喝了起来,阎解旷不一会儿就下桌了,到后院看电视去了。
下午的时候,阎解旷就进了厨房,开始收拾食材,等到快到傍晚的时候,阎解旷就开始做起饭了,石小丫和姬莲开始摆桌子和碗筷。
先回来的是老大家一家四口,阎解成问阎埠贵,说道:“爸,咱家酒够吗?”
阎埠贵说道:“家里还有两瓶莲花白,啤酒有一箱,一直在库房那放着呢。”
阎解成把啤酒拿出来,把啤酒放到大盆里,用井水镇着,然后出门到对门又买了两瓶莲花白。
阎解旷已经开始炒菜了,油炸黄生米,拌三丝,油泼黄瓜和酱牛肉四道凉菜,紧接着就是地三鲜、红烧鱼、锅塌豆腐、溜肉段、红烧鲍鱼、葱烧海参、小鸡炖蘑菇、干锅牛肉和一道西湖牛肉羹,一共十二个菜。
等菜齐了,阎解放和阎解娣一起回来了,杨瑞平调笑的说道:“你俩真会赶时间。”
一共两大桌,杨瑞平没在大人这桌,自己去了小孩这一桌,说自己跟孩子吃饭,年轻一些。
大家齐聚一堂,欢歌笑语,彼此说着自己的工作,还有趣事,也说到拆迁的事情,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连阎永庆都说不可能。
吃到正酣的时候,阎解成站了起来说道:“今天,大家都在,跟大家汇报一下,我们家永庆今年十一结婚,现在正式通知大家了。”
阎解旷一听愣住了,姬莲问道:“三哥,人家永庆结婚,你怎么这个表情?”
阎解旷噗呲一乐,说道:“今年十一是啥好日子啊,永庆结婚,贾当也是那天结婚,听说常家哥俩也是那天结婚,你说怎么办?”
杨瑞平说道:“你是永庆的叔,你还想怎么选择。”
阎解旷说道:“行吧,但贾当那,我怎么也得去一趟。”
姬莲说道:“行吧,时间够用,耽误不了。”
一顿饭以后,阎解放拽着阎解旷去了自己屋,大家一看就知道,这是要谈正事。
两个人坐下后就点上烟,阎解旷问道:“是有什么难处了吗?”
阎解放抽着烟,想了想说道:“你是一个聪明人,你说一个人会凭空消失吗?”
阎解旷想想,摸了摸阎解放的额头,说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阎解放说道:“别闹,说正事呢,前段有一个人口失踪案,在一个设计院家属区,那个家属区属于军管,门口有战士把门,还有巡逻的,但有一个女人,回家以后,就消失了,第二天他的丈夫报案,说自己老婆失踪了,但我们跟军管的战士们核实了,那女人头一天回家后,就从来没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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