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外环城死人比吃饭还正常。”郁潜笑着说。
海见川摸摸鼻子:“这里的其他人也都没反应,就刚才来了个酒保把尸体拖走了,剩下的人就和没看见一样……”
舞池中扭动的人群依然兴奋,酒精在空气中挥发。
所有人都仍然沉浸享受自己的世界,没有人会在意刚才这个位置死了一个人。
郁潜点了几瓶酒悠闲地靠在沙发上:“死就死了呗,人都会死的。”
她感受着久违的放松:“刚好他死了,积分都到塞弥名下了,不然她估计前三不保了。”
郁潜对生死漠然的态度让海见川有点茫然,他说:“好像也是哦。”
她又说:“你在教廷生活了多少年,对教廷了解多少?”
不然塞琪雅不会留在教廷,而塞弥却被卖到了拍卖行。
这道电子音让三人的脚步都停了下来。
她突然说:“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塞琪雅。”
原本塞弥只有1000分,本来差三分她就会被挤下去。
塞弥看着她:“买单啊,老板。”
“里面的人不准出来,外面的人也不允许进入。”
“小姐,刚才门外有位客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们。”一名侍者突然走了过来,将一只密码盒交给他们。
塞弥回头瞪了她一眼。
郁潜输入密码,密码盒弹开,里面躺着三个透明的小方盒,方盒中各是一枚黑黢黢的丹药。
现在她们三个人的积分稳稳占据前三,她成了第二1512分。
塞弥看见她的余额,呵了一声:“八位数的密码,保护三位数的存款,哈。”
她取走其中一个:“这就是洗髓丹吗?”
接着一道邮件提示音响起,打开邮件——
结果来了个送温暖的。
他在上城区呆久了,遇到最差的情况就是被同学孤立欺负,生生死死不过是这两天才开始经历。
“哦,我三位数的存款是拜谁所赐?”郁潜在付账之前的存款还剩六位数,这一桌子酒直接把她掏空了。
郁潜抬头看那个侍者,将他的脸打量一遍,确定他就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问:“那位客人长什么样?”
而第四名赫然是997分,之前原本还在缓慢增加,但从塞弥这匹黑马杀出来之后,第四就直接放弃了,分数再也没动过。。
郁潜抓住重点:“你们在教廷的时候很少见面,为什么?教廷不允许?你们的位置不对等?”
海见川急匆匆跟上去:“你们都去哪啊?”
在看见教廷的结界之后,她对教廷的好奇心简直到达了一个巅峰。
塞弥却摇摇头:“我没有生活在教廷,我从小是被养在禁闭室的。”
“当然关我的事了。”郁潜自然地说,“我在关心员工的心理健康。”
“还是说……”郁潜想到一个可能,“双生子在教廷是不祥的象征。”
“那算了。”郁潜说。
塞弥哼了一声:“没有为什么,本来就没见过几面,哪有什么感情?”
郁潜眨眨眼,对着塞弥:“看来不用等有事了。”
塞弥大拇指一抬,就把瓶盖掀飞了,她灌了一口酒。
郁潜:?
她才注意到塞弥的面前有一堆空瓶子,她一看,全是酒单上前几页贵的要命的酒,这个死女人身无分文,但却点了一堆最贵的酒,明摆着就等着郁潜来付账。
郁潜道:“你们的感情很不好,为什么?”
六一.二二三.一三五.六七
郁潜给塞弥丢了瓶没开的果酒:“庆祝你第一咯。”
“关你什么事?”塞弥的回答简单又无法反驳。
塞弥嘲讽地笑了一声:“教廷外面随便捡两根破草都这么有诱惑力吗?”
海见川也凑过来瞧了瞧:“没什么特别的啊……”
比赛的帷幕终于落下。
塞弥讨厌她这样去猜测自己的身世,因为她猜对了:“是后者。”
郁潜了然地点点头:“确实在古书上看过这种传统,所以塞琪雅的地位比你更高,你是被舍弃的那个咯?”
海见川看看郁潜,又看看塞弥的背影:“那……”
她看着余额最后的三位数存款,本着绝不浪费的原则把酒瓶的最后一滴酒也喝了个干净。
她拿过密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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