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先放弃了点门的想法,往大推地窖的方向去,先卡着那个位置。
顺便在经典的大推高墙处开始拆墙的进度,卡在了90几的位置,方便进行一波偷袭。
调酒师已经开始从人皇机的位置绕到了小门处。
“现在Gr这边要做的,就是把挽留给拖掉,然后两个人一人在一边的门,疯狂对记录员进行一个拉扯,只要不被秒掉,记录员的记录续不够,他们是有机会能跑掉一个人的。”
“但是在挽留结束前,最好不要出现在记录员的视野里。”
刚说完这句话,下一秒的调酒师就已经贴到了小门,开始点起门来了。
“啊,直接出现在记录员的面前吗?”
“说不定他是想直接点小门给压力,但是这样的话记录员是可以直接追你的。”
记录员在小推绕了一圈之后,兜兜转转回到了小门的位置,此时发现小门的调酒师在点门,直接就跑小门去抓了。
在调酒师开始点小门的一瞬间,心跳已经临近,此时调酒师在麦里道:
“点门点门,记录员在我这里!”
小门有一个一板一窗,那个位置的板子是必踩的,阻拦了一下记录员的身位。
此时的入殓师刚刚到达小门,记录员也刚刚把调酒逼走小门的位置。
在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审阅看大门,然后迅速关掉选择传送落地。
入殓师甚至没点多少的门,记录员就已经传送下来了。
“怎么说?入殓师这边直接看到了,直接传送了!”
“这样的话,我知道你入殓师是一个白板角色,你能怎么应对我记录员?”
“他有个飞轮,看看能不能操作一下?”
记录员落地之后,入殓师往左边走,那个位置是唯一有窗口的地方,可以接一个弹射。
但是下一秒,记录员用一个封窗记录直接把窗口给封了。
无奈之下入殓师只能再多走几步空地,手里捏着飞轮。
挽留时间还有27秒的时间,如果撑住的话,说不好这门还能开。
下一刻,随着记录员越来越靠近,直到记录员一刀抡出,入殓师甚至连飞轮都没来得及交,直接倒地。
一刀斩还没结束,小门的调酒师甚至才点了17的进度。
“这样的话,入殓师被挂,调酒师这个门点不了,那么程诺这把要争四了!”
在入殓师倒地的一瞬间,调酒师那边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点门,与之相对的,记录员也停顿了一下,没有在第一时间审阅。
最后调酒师没有忍住点门的想法,率先回去点门,但是被记录员预判到了心理。
瞬间审阅记录封门,调酒师这个门点不了,而且位置还暴露了!
“门被锁了!很细节的记录员,没有第一时间浪费审阅!”
“这样的话,这把真的要四了!”
“这边把人挂上之后去找调酒师,现在调酒师被记录透视到,就跟装了个监控看着你一样,一直透视着你,你往哪走的都不合适。”
“而且入殓师是一挂,能坐很久很久!调酒师,该怎么跑出这个庄园!”
记录员直接压出去找调酒师,在位置很明显的情况下,而且这个人调酒师也不敢救。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到入殓师挂飞然后跑地窖,这是唯一跑一个的可能性。
“这个人绝对不能救,这个局我也打过,现在调酒师最好的办法就是拖血线跑地窖,不要被找到是最好的。”
“虽然记录员挽留要结束了,但是记录员是可以记录自己的记录刀的,在一刀斩的情况下,记录刀一刀也能打半血,这个地窖也不好跑的。”
调酒师跑到小木屋的位置之后就感受到了身上的心跳。
记录员在中场的位置看着左上角的耳鸣。
两个人对双方在哪的距离都有一定的把控。
“这个地方的话,记录员也不想调酒师过去救人,不知道他有没有记住刚刚的地窖,这个人,留不留得住!”
“现在调酒师是有机会的,只要他围绕中场这个大模型去绕,是有一定机会可以跑地窖的。”
“他满状态,而且有飞轮,是有说法的。”
“不过...”
两个解说看了一眼入殓师的血线,现在才刚刚过半。
记录员已经追到了调酒师了,看到调酒师的脚印了,此时的调酒师在中场的位置直接被逮住。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些身位。
“这个入殓师,太能坐了吧!”
“不会他带了三假寐了吧...那这样的话,这个三假寐真的就是痛击队友了啊。”
在中场红教堂的窗口处,调酒师先是翻窗蹭一个弹射。
记录员眼疾手快上了一个记录,补了一个封窗记录。
随后再给调酒师用上,卡住窗口让调酒师无法离开,被堵在了一边的位置,只好给记录员送一刀,然后找还在椅子上二挂的入殓师。
“这个位置要救吗?”
“噢,他有回状态的酒啊!”
“可是这个位置,有记录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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