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讨论:“我们得赶快去酒店把材料再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就要和莱特谈判了。”
陈元光感觉到气氛很正式,不过考虑到欧洲航天局把乌尔夫都拉上了,正式才正常。
我们最近推进的学习型组织转型计划,也是探索的一部分。
约瑟夫去布鲁塞尔开会的时候,都要面对其他政客们的质问,拿了这么多预算,怎么一年不如一年。
后来我们没有合作,伽利略还没部署完,而华国人自己搞的beidou,是叫这个名字吧?
这是2017年的招标公告。”陈元光把文件递给对方。
另外2017年可以这样干,不代表今天就能这样干。
弗兰克办不到的,乌尔夫能办到,或者说知道怎么办到。
RKA是Russia的航天机构。
弗兰克觉得陈元光说得很有道理,这番说辞他去巴黎开会的时候也听到过不少欧洲航天局的官员说,包括欧洲航天局总干事约瑟夫·阿施巴赫。
市面上的设备和光甲科技最新技术相比,它无法唤醒,只能等冬眠者自己醒过来。
但在自研没有进展,接连遭遇瓶颈的时候,能买到技术也是一条解决方案。
相比之下,欧洲的太空发射能力在直线下降,阿丽亚娜5号运载火箭退役,维珍轨道公司的织女星-C运载火箭失败,PLD Space公司的缪拉1号火箭发射取消,欧洲几乎要失去自己的太空发射能力。
李希音不想多讨论这个话题,她说:“你们觉得今天的采访怎么样?”
但是华国和欧洲存在大量合作基础。
陈元光点头:“弗兰克先生,我理解你的意思,地缘政治深刻影响国际航天合作。
林天旻算是光甲航天的第一批员工,他加入的时候只有一百个员工不到,陈元光能做到不奇怪,现在一千名员工了,陈元光还是能做到。
即便是约瑟夫·阿施巴赫想和NASA掰手腕,那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办到的。
我们的商务部门从华为海外挖了不少人,他们现在在开拓南美和东南亚市场,这两块地方有不少政府有意愿把火箭发射订单交给我们来做。
林甲说:“很好,我难得见元光在不熟的人面前这么多话。
更想不到,大学时候理工科气质十足的你现在又转型做起了自媒体。”
弗兰克说:“如果不行呢?”
陈元光说:“我们可以合作,光甲航天的可回收火箭技术可以通过技术交易的方式给欧洲航天局。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乌尔夫都八十了,退休老头都被欧洲航天局拉来做贡献。
弗兰克当时还觉得这名字怎么这么怪,光做的铠甲吗?
乌尔夫见弗兰克无法掌控局面,他帮忙解围道:“这个合作内容已经超出我们可以决定的范围了。
“华国这些年发展很快,包括在航天领域同样发展很快,我还记得我还在国际空间站当宇航员的时候,我们的伽利略项目就要和华国合作。
结果陈元光不按常理出牌,之前***也这么干过,凭什么你们不行?
这份文件,他们两个之前都没有看过。
访谈结束后,林甲带着她两个闺蜜一起去新天地吃饭,而陈元光不想跑。
“所以你的意思?”
李希音:“我一直都觉得计算机很有意思,包括我们在上学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信息课,因为能学一些编程的知识。
陈元光直接道:“没问题,条件是由光甲航天负责太空运输。”
乌尔夫从coldwar年代走过来,他同样很有感触:“是啊,当年华国还只是大家庭中不起眼的一员,现在已经成长到我们都不得不和他们合作的地步了。”
“莱特博士,你好,我是弗兰克。”弗兰克他表情严肃。
“乌尔夫·默博尔德,莱特博士,感谢你在病毒流行期间做出的贡献。”乌尔夫在提到贡献的时候微笑了一下,然后又迅速严肃起来。
问题是,这不是他们两个能决定的,他们是宇航员中心的负责人,而不是欧洲航天局的负责人。
老人amazing个不停。
林甲没有觉得奇怪,要是她们听过这名字才奇怪呢,她也是对方要来前才知道的这号人物:
“他们分别是欧洲航天局宇航员中心的前负责人和现任负责人。
英格兰虽然已经脱欧了,但英格兰还是欧洲航天局的成员国。
陈元光拿出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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