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乌光,透露出一种历史的沧桑感。
腰牌雕刻着繁复而精细的图案,中间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鹰目如炬,锐利无比,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罪恶;鹰爪紧握,象征着捕头追捕罪犯时的不屈不挠与坚定决心。
雄鹰周围,环绕着云水纹与莲花瓣,云水纹流畅自然,寓意着捕头行事如水般灵活多变,而莲花瓣则象征着清廉高洁,提醒着捕头时刻坚守正义,不受诱惑。
腰牌的边缘,被精心打磨得圆润光滑,没有丝毫毛刺,显示出匠人的高超技艺与对细节的极致追求。
在腰牌的正面,用篆书镌刻着“捕风捉影,铁面无私”八个大字,字迹苍劲有力,仿佛每一笔都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让人望而生畏。
而背面,则刻着燕小九和青木府衙门等一些信息,字迹虽小,却清晰可辨,让人一眼就能认出眼前这人的真实身份!
金大坚等人这么一看,顿时有些发楞。
这个他们以为是坏人的家伙,居然真的是青木府衙门里的官差!
要知道平日里大家伙儿见过的最大的领导不过就是个村长而已。
没错,就是靠山村的老村长李看山!
哪怕是现如今村子里的李青石已经混的挺好的了,也不过是县衙里的牢头罢了。
可是眼下自己面前居然冒出来一个府城衙门里的总捕头,这就有点吓人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这官大了好几级,这可如何是好。
许伯安明显看到跟在金大坚身后的那些人,在见识到燕小九的腰牌后,有些人的腿都已经开始打哆嗦了。
再这么下去过一会儿怕是要下跪开口向燕小九问好了。
在许伯安眼里,靠山村这些小家伙们可是自己的家人,许伯安可不想让自家小人们给别人下跪,更何况燕小九这家伙这股子浓浓的装叉范儿着实让许伯安感觉到不舒服。
那感觉就像一部电影里主角忽然继承遗产变富后说话的样子那样:“行了,不装了,我摊牌了,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的……”
鲁班门前弄大斧,山神庙里耍官威,许伯安可懒得惯着他。
于是乎,许伯安当即便奚落的语气开口说道:“好了,金大坚,你们先下去吧,此人与我之间吧,的确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故交,暂且让他留在这里便是了。”
大家听到山上爷爷都这么说了,也没再说什么,告辞之后便离开了。
许伯安说的这句话很是奇妙,如果说他和燕小九有故交,是怕金大坚等人会以为燕小九和山神爷爷的关系比他们更近一筹,从而影响到他们对燕小九的正常态度。
但若是只说了这一丁点的故交,又说了暂时让他留在这里,那便是一种阴阳话术,一听就是带着几分嘲弄和间隙,虽然有旧情,但绝对也不深,金大坚他们也好明白如何把控他们和燕小九之间的关系了。
你燕小九虽然是个官差,可山神爷爷却是真神!既然你和山神爷爷的关系也就那样,我们站在谁那一边也就不必再看另一方的眼色了。
燕小九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来山神爷爷话里话外的意思,只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燕小九只好跪谢道:“多谢山神爷爷为我解围。”
许伯安摆摆手道:“这是小事儿,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金大坚可是很老实的人,你这是做了什么事儿,让他误会了?”
燕小九苦笑着解释道:“金师傅见我半夜来这里,觉得不对劲儿,后来又说他认识一位易容术的高手,所以看出来我的伪装,才觉得我有问题,这就被他误会了。”
许伯安自然知道,金大坚说的那位易容术的高手,正是先前金大坚在做矿工时的工友,牛峻锋的父亲牛老三!
金大坚虽然虽然没有学下人家的本事,但也历练出来了自己的眼光,这大概就是环境的重要性。要搁一般人还真的能看透别人的伪装和易容。
许伯安呵呵一笑,道:“我知道了,没错。他的确认识一位易容的行家,你这点儿伪装在他眼里着实是有点儿不够看了。”
燕小九只当山神爷爷说的是自己,当即陪着笑说道:“是是是,让您见笑了!”
许伯安笑呵呵的说道:“好了,不提这事儿了,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
没想到燕小九却是绝口不提云雀的事儿,转而问道:“山神爷爷,卑职斗胆问一句,不知这门窗上的画,是何人所刻绘!”
说话间,燕小九指了指那扇让他魂牵梦绕的窗户。
那是当初花魁陈诗诗绘制在门窗上的一些画,而后被掏空雕刻成了实木画,然后覆上了纸面,这便是大景朝寻常的窗户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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