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和他一般，刚从模因衰减中脱困的第二意志，此时也有些愣住了。

 快速扫过战场。

 片刻后，第二意志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抹古怪之意：

 （“林安，我们刚才应该是被模因控制了。”）

 （“还记得人虫和任务名称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模因的效果是强化心灵最深的想法。”）

 （“人虫前身可能是饥饿的人类，所以在他吃掉自己的四肢后？变成了吞吃一切的虫子？”）

 （“而我们...”）

 第二意志脸上浮现一抹苦笑：

 （“可能是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你那边引起了什么，但我这里，可能就是想独立出去。导致在模因作用下，本体不断分裂各个时间的自己...”）

 听着第二意志的解释，林安目光闪动，强压下心头的震惊后，很快便理解了。

 不过，他下意识看了一眼第二意志。

 独立出去？

 不。

 第二意志本能的想法，应该是成为唯一的“自己”，然后干掉其他林安才对。

 不然没理由自己打自己。

 而自己在模因影响下，应该是记忆碎片出现了问题。

 每个记忆碎片都认为自己是林安，在没有连续的记忆下，碎片会误认为“自己”就是想从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中分裂出去。

 并且分裂体只具备片段中的能力和念头...

 有些复杂...

 强忍着头疼，林安也没戳破第二意志的说辞。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那双子死神是什么。

 不仅如此，林安看着那高空中的两抹黑暗，总觉得心中有些沉重，就好似自己很熟悉一般。

 一个不详的念头出现在心中。

 死神...

 不会是...墨灵吧！？

 念头刚起。

 刹那间，高空中再次传来异变。

 只见在大批死灵林安和双子死神的攻击下，只剩一头的畸变体再也支撑不住，瞬间被打爆。

 散落的尖锐骨骼如碎片一般坠落在地。

 而与此同时，林安也猛然感觉到那模因的波动，瞬间从自己身上松开，转而灌向高空中的双子死神。

 恢复行动。

 脱困了！？

 林安和第二意志心头猛然一震，还未等心中松口气。

 下一秒。

 被灌注了大量模因的双子死神，突然定在原地。

 一股比之前更恐怖的气息开始疯狂凝聚。

 原本模糊的黑暗，也逐渐浮现出具体的形象。

 斗篷之下，那张脸如此熟悉。

 看着那脸上的五官轮廓，林安不禁猛然一愣。

 虽然有些不太符合自己记忆中的样子，但仔细看去，简直和她一模一样。

 那是...

 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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