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朦朦亮。
清晨有些微冷,淡淡薄雾缭绕,天边的太阳还未升起。
这一夜,秦夜睡得极为踏实,早早的便起了床。
昨晚,惊鲵算是打开了一角心扉,两人心交了一番,彼此之间的距离大幅缩短,相信用不了多久,惊鲵就能完全对他敞开内心。
咯吱。
秦夜轻轻推开惊鲵的房门,碰巧看见一颗水蜜桃,在整理着被子,动作十分的轻,并未吵醒言儿。
小朋友需要充足的睡眠。
惊鲵也注意到了秦夜进来了,见怪不怪的她并未多问。
在咸阳的那段时间,这个时间点秦夜已经出去上朝了。
“今日无事,等会我们去逛逛街?”
秦夜来到惊鲵身后,环臂将抱住惊鲵的腰肢,没有多余的赘肉,手感曼妙,鼻尖杵在发丝间,轻轻嗅了嗅。
惊鲵睫毛轻轻颤了几分,心似乎有些凌乱。
不过并没有挣开秦夜的环抱。
她心底始终有一个芥蒂,这个芥蒂,导致了她和秦夜之间有一层阻隔,这层阻隔,是她自己所制造。
即便现在两人关系更近了,可惊鲵始终觉得配不上秦夜,就连言儿,也并非秦夜亲生。
秦夜自然不知道惊鲵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估计也会一笑而过。
他是现代人的思想观念,并不古板,尚能接受。
何况,是惊鲵这种古典美女。
“言儿需要人照顾。”似乎是考虑到言儿,惊鲵有些犹豫。
“那就带上言儿一起。”秦夜将头凑了出来,欣赏着惊鲵那副绝美的面孔,怎么看都不厌,微笑道。
这是自咸阳以来,第一次带惊鲵出门,昨日与惊鲵谈心之后,秦夜释然了许多。
人的一生,何其短暂,为何要活得唯唯诺诺?
与其这般猥琐发育等政哥到来,倒不如自在的活下去,就算被罗网发现了,大不了带惊鲵和言儿一走了之,躲进一处深山老林,过与世无争的生活。
原著中惊鲵能带大言儿,就证明罗网并非无孔不入。
吃过早饭,一家三口出门了。
作为韩国的首都,新郑还算热闹,虽然比不上咸阳,可集市也是人流涌动,车水马龙。
日上三竿的天色,商贩店老板们纷纷开始了一天的生计。
惊鲵抱着言儿,静静的站在一个小摊面前,望着宛如幼稚宝宝一般的秦夜,正在与商贩大眼瞪小眼。
商贩的眼睛充上了血丝,片刻,再也坚持不住,合上了如针扎的眼睛。
“哈哈哈,你输了,这两个玉佩我带走了。”
秦夜兴奋的拿走摊位上说好的两块玉佩,丢下一枚金币,拉上惊鲵便匆匆离开,摊主气得直跺脚。
“呐,这是你的。”
两块玉佩,一块的表面刻有‘翩若惊鸿’四字,看得出来,这两块并不是一对,刻字的这块明显要珍贵许多。
秦夜将翩若惊鸿的那块玉佩给了惊鲵,自己则留下另一块。
这两块玉佩,正如他和惊鲵,本不是一对,却因命运走到了一起。
摊贩说出那玉佩是一对时,秦夜就想买下来,奈何那货说这是某个人的传家之宝,迫于无奈缺钱才卖给他,收这块玉佩时花了二十金,是不可多得的臻品。
那块‘翩若惊鸿’或许值个五金六金,摊贩却用了另一块普通玉佩,强行绑定成一对,价格翻了近五倍!
这种惯用生意方法也想骗到他?
惊鲵平缓的收起那块玉佩,今日的她依旧是简洁干练的穿着,似乎不愿太过招摇。
可即便如此,依旧美的令人窒息,在街上致使的回头率十分频繁。
不过在看到惊鲵怀里抱着的孩子时,纷纷熄灭了想法。
没看到孩子的爹就在旁边吗?
逛了没一会儿,惊鲵不太习惯那种万众瞩目的目光,便提前回去了。
秦夜又回了之前那个摊位,摊贩见坑自己玉佩的家伙又回来了,顿时黑了脸。
“这次不是来砍价的,喏,这块玉佩,帮我刻几个字,我等会来拿。”秦夜拿出了自己的那块玉佩。
“刻字?刻什么字。”
见秦夜不是来砍价的,摊贩松了口气,恢复了脸色。
他们这些做生意的,平常也就忽悠忽悠不识货的,今日遇到这人,穿着看上去是大富人家,气质也不凡,本以为是头肥羊,却没想到羊毛长在了自己身上。
反被薅了!
为了混口饭吃他容易么。
“至深有鲵。”秦夜说出这几个字,怕摊贩刻错同音字,因此找东西写了下来。
来到奴隶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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