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难?
机缘?
寻得地宝天材方能无恙?
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啊!
陈凡硬挺挺的躺在地上,以为自己是被撞懵了,所以出现了幻觉。
但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因为在他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武道医术、阵法古籍、玄妙针法,不断冲击着他的意识,让他的大脑就犹如被烈火灼烧般难熬。
而且同时他还发现,在他的眉心之处悬着一股诡异的绿色浓雾。
这浓雾逐渐凝聚,形成了一把翠绿色的小剑。
剑尖直抵眉心,仿如下一秒就要刺入一般。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厄难?老子随时会被这把剑给刺死?’
陈凡瞪着眼,心开始发毛了。
他感受得到,原本被桌角撞到的后脑,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而眼前的这把剑,也代表着这一切都不是他的幻觉。
扁鹊之灵的传说是真的!而他也真的因为破了禁忌而遭受到了某种诅咒!
可是扁鹊爷爷,你这能怪我吗?明明是这个女人不检点啊!
陈凡怒了,弹起身子跳上床,一把抓住楚雨绮的胳膊大叫:
“你看到我眉心这把剑了吗!我要被你给害死了!”
楚雨绮被陈凡抓得生疼,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你发什么神经!什么剑!你快放开我!痛!”
“嗯?你看不到我眉心的这把剑?只有我能看到?”
陈凡一愣,也发现悬于眉心的那把剑消失了。
可当他屏气凝神再看,那把剑又显现了出来。
同时他还惊奇的发现,当自己的意识凝聚,竟然还能看到楚雨绮如雪肌肤下的血管,就连气血运行其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那所谓的半分机缘?
“喂!你眼睛看哪里呢!”
楚雨绮见陈凡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身子,气得面色涨红,抬脚就想把他给踹下床。
可下一秒,她又听见从洞口处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咳嗽声,自己老爹还在外面偷听动静呢!
她吓了一跳,右腿一弓,勾住陈凡的身子,两人紧贴着躺在了床上。
“嗯......”
听着楚雨绮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喘息声,陈凡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
到底是干那行的啊,专业还真是过硬!
当下,陈凡被楚雨绮销魂的声音勾得也懒得管那么多,准备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可当他的手刚爬上楚雨绮的细腰,就被楚雨绮一口咬在了肩膀上。
“啊!”
陈凡痛得大叫,怒声道:
“你干什么!属狗的啊!”
“你干什么?谁让你碰我的!”
“我靠,这不是你勾引我的么?”
“我勾引你?你吃错药了?”
楚雨绮冷哼一声,冰冷的盯着陈凡:
“我告诉你,虽然我们举办了仪式,但却并没有领证,所以在法律上你不是我老公!”
“今晚这一切,我只不过是为了让我爸安心,不再唠叨我而已,你以为我真的会这么随便的就找个男人结婚?”
陈凡闻言,也一脸恼怒的冷笑道:
“嚯,既然你看不上我,那你还发出这种声音干什么?怎么?职业习惯?”
“你有病!”
楚雨绮一把推开陈凡,冷声道:
“你没看到外面有人影吗?我爸在偷听我们!还有,我也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娘可是正儿八经的女总!”
“我告诉你,你如果想顺利的拿到二十万,那就最好老老实实地配合我演完今晚的戏!”
“等明天回城以后,二十万,你的,以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谁也不欠谁!”
陈凡听见这话,虽然心中很不爽,但也反驳不了什么。
演一场戏,能得二十万给母亲治病,也算不错,于是点点头道:
“行,那你说要我怎么配合你?”
楚雨绮看了他一眼:
“叫。”
“叫?”
“配合着我,我叫一声,你叫一声,直到我爸离开。”
“......”
陈凡听到楚雨绮的话,惊得是哑口无言。
他还从没听过这么奇葩的要求,当即摇了摇头道:
“我叫不出来。”
楚雨绮一愣:
“你为什么叫不出来?哑巴啊?”
陈凡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哼道:
“你以为我是你经验丰富?你就这么让我干叫,那我也只能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嚎叫机器。”
“......”
楚雨绮闻言,恨不得一脚踹死陈凡。
但当下她又没有别的办法,自己的父亲此刻还在洞外偷听,如果让父亲知道他们今晚什么都没做,那她以后也就不要想有安生日子了。
楚雨绮把心一横,从牙缝中蹦出几字:
“你,你上来!”
“啊?”
陈凡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的转头看着楚雨绮。
楚雨绮瞪了陈凡一眼,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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