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脚掌夹着纸巾又从底下的缝隙中伸出。
  “要~纸吗？
  选一张吧~”
  见此一幕，哥哥心如死灰。
  生无可恋般的从手臂上拿过一张薄薄的纸巾。
  紧接着便闭上眼，“选了！选了！
  放过我们吧…
  求求你了…”
  就在此时，槅门被打开。

  只见一个身穿病服的男人带着阳光般的微笑站在门外。
  他笑道：“早选了不就好了？”
  ……
  宇夜打量着面前紧紧相拥的二诡。
  “说说吧~”
  “说什么？”
  “关于你们，关于这家医院，还有你口中的那什么老大？”
  哥哥似是认命一般，开口说道：
  “我和我弟是这家病院的原住民。
  在这还没有成为诡域之前，我们喜欢和那些病人开一些小小的玩笑。”
  宇夜没好气的笑道：
  “玩笑？
  那你们怎么不笑？是不爱笑吗？”
  “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们一定金盆洗手！”
  宇夜摇头道：“我可没让你们洗什么手。
  你们吓唬别人我不管，吓唬我~
  可以试试~
  接着说吧！”
  “关于这家医院，我们知道的也不多。
  我们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部分公厕。
  在这些公厕之中，我们可以随意穿梭。”
  “部分吗？不是所有？”
  “对！部分！那些真正的精神病，我们不敢惹！
  它们真的会把我们撕碎！
  也只有老大敢去吓唬他们！”
  宇夜突然想起什么，歪头问道：
  “你们的老大~
  是不是住病栋外面那间最大的公厕？”
  “啊对对！
  你怎么知道的？
  你见过它吗？”
  “没有~只是去过它的家~
  它好像不太爱卫生啊！”
  哥哥低下头说道，“我们也很久没见过它了。
  至于卫生~
  它长年混迹在那些精神病的公厕里。
  神智不太正常，倒也挺正常的！”
  宇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变出手机翻了翻。
  翻到了和霖林以及胖子的毕业照。
  “这两个人，有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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