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本就有意向她倾诉自己的婚姻,见她如此期待,便详详细细地讲给她听。
听完后,康瑾华十分惊讶:“没想到你有这样的经历。”
说完,她突然察觉到什么:“你穷到连母亲治病的钱都没有,还得把自己抵押出去,去做高家的上门女婿。可你怎么会有那么珍贵的黑金卡呢?”
“那张黑金卡确实属于我,但它不属于我个人,而是由一位贵人赠予的。卡里有钱,但那不是我的私款。”
“原来如此。”
“就因为这张黑金卡,高玲不愿和我离婚。她以为我很富有,其实我只是一个穷光蛋。高玲和她母亲一样,势利且贪婪,为了利益和财富,可以不顾一切。她这种人不懂什么是爱情,我不会再和她继续下去。”
刘勋的话语让康jinghua眉头深锁,她能深切体会到他的痛苦。那次对高玲的拘留,早已揭示了高玲的真实面目——一个贪婪且唯利是图的女人。像刘勋这样诚实的人,与她相伴,注定无法得到真正的幸福。
“不久前,我与高玲达成一项约定,我助她登上高氏集团塑企公司的总经理宝座,也挽救了那家公司,条件是她立刻与我离婚。我履行了我的承诺,挽救了塑企公司,也让她坐上了那个位置,但她却背信弃义,拒绝离婚。我去质问,她非但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狡辩。”说到这,刘勋无奈地叹了口气。
康jinghua小心翼翼地建议:“或许她不愿离,是因为还对你有感情。别逼她,就这样过吧。”
此刻,康jinghua的话并非出自真心,她的意图只是测试刘勋的决心。
刘勋立刻冷笑一声:“她从未真正爱过我,与我结婚,只是为了利用我争夺家产。如今她不愿离,无非因为那张黑金卡,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她的眼里只有利益和财富,根本不懂真爱为何物。要我与她将就,我一天也无法忍受。”
康jinghua对刘勋的回答深感欣慰。
“那三年我失聪又失语,高玲一家从没把我当人看,高家上下也瞧不起我。一次年初四,他们家来了十几个客人。我清晨打扫,买菜做饭,忙了一整天,无人帮忙,他们认为那是我的本分。我忙活了半天,准备了一桌饭菜。疲惫不堪时,我在沙发上小憩,却没有一个高家人叫醒我一起用餐。等我醒来,他们在客厅酒足饭饱闲聊,我看着满桌剩菜,无法下咽。即便如此,高玲还让我收拾餐桌。这是爱吗?她视我如牛马,我能与这样的女人共度一生吗?绝对不能。”
康jinghua愤慨地说:“太过分了,她实在太过分。对了,你们有孩子吗?如果有孩子,离婚就得谨慎考虑。若没有孩子,就好办些。”
听见康jinghua这样说,刘勋不禁大笑出声:“我与她的婚姻本来就是假的,我睡地板,她睡床,我们从未同床共枕,怎会有孩子呢?说实话,我还是个处男。”
刘勋的最后一句话让康jinghua的脸颊瞬间飞红。
尽管这话使她害羞,但内心却涌动着甜蜜。
她渴望了解刘勋的婚姻故事,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得到了期待的答案,康jinghua满脸娇羞,提议:“继续爬山吧。”
刘勋倾诉完深藏已久的情感,心情如释重负,愉快地起身,牵着她向山顶攀登。
山顶云雾弥漫,仿佛置身于神秘的天境。刘勋立于岩峰之上,对着朦胧的山谷放声呐喊,仿佛要释放内心所有的压抑与苦闷。
他的行为令她微微一怔。身为一名刑事侦查专家,她对心理学颇有见解。刘勋如此直率的宣泄,对情绪的疏导无疑大有裨益。这使她想起刘勋从审讯室痛揍萧飞萧然后泪流满面的情景。
康jinghua跃上岩石,站到刘勋身旁,模仿他,双手环抱嘴边,大声呼喊。这种毫无顾忌的嘶吼,让刘勋感到无比舒畅。
突然,康jinghua惊叫一声,脚下失稳,身体朝着悬崖边滑落。
刘勋疾如闪电,及时抓住她,然而她下坠的力道巨大,差点脱手。
刘勋急中生智,伸手揽住她的腰,用力往后一拽。
康jinghua像断了线的纸鸢,被刘勋拉扯得飘浮半空,他顺势将她揽住,安全降落在岩石下方。
康jinghua紧紧环抱着刘勋的颈项,刘勋则紧紧抱住她的腰肢。两人就这样站立,彼此的心跳声似乎清晰可闻。
太惊险了,如果刘勋稍慢些许,她就会坠入深渊。
康jinghua猛然扑进刘勋的怀抱,贴近他的耳畔轻语:“吓死我了,做了这么多年警察,从不知恐惧为何物,今天我终于体验到了。”
康jinghua心有余悸,双手更加用力地环住刘勋的脖子。
“没事,有我在,别怕。”
刘勋说着,温柔地拍抚她的背部,给予慰藉。
云雾中,两人相拥得太紧,一股清新的体香飘入刘勋的鼻端。
克制,必须克制。然而,刘勋没能控制住,情不自禁地在她娇嫩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这轻轻一吻,让康jinghua浑身一震,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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