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刘勋心中十分不甘,立刻拨通了牛宁的电话。
“牛宁,刘凯现在怎么样了?”
“他进了手术室,好像腿骨折了。”
刘勋马上说:“那他肯定得住院。你得想办法悄悄在病房里装上窃听器,我们不能只看表面,得知道他的真实意图。”
“好的,我保证完成任务。”
关键时刻,牛宁展现出了军人的决断和坚韧。
刘勋挂断电话,点燃一支烟,走到窗前,皱着眉头深思。
管理一个大集团真的很累,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刘勋一愣,皱起眉头,心想这是谁啊,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他转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因为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雷伯。
“雷伯,你怎么来了?”
雷伯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帽,看起来憔悴疲惫,但眼神却炯炯有神。
“少爷,我来接你去京城,萧老太爷要见你,你现在就得跟我走。”
“我爷爷怎么了?”刘勋问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萧老太爷身体不太好。”一贯坚强的雷伯说到这里,眼眶都红了。
刘勋立刻决定:“我们现在就出发。”
虽然刘勋对萧家的人没什么好感,但对爷爷的感情却很深。
刘勋和雷伯匆忙下楼,两辆劳斯莱斯已经在等着他们,刘勋和雷伯坐上其中一辆,另一辆在前面开道,直奔机场,速度飞快。
雷伯没有提前打电话,直接就来找刘勋,连门都没敲就进了他的办公室。
雷伯这样做,一是怕刘勋不跟他走,二是情况紧急,他也只能如此。
到了机场,刘勋才知道雷伯为了带他去见萧老太爷,居然包了一架私人飞机。
看到这里,刘勋更加焦急:“雷伯,说实话,我爷爷到底怎么了?”
刘勋问这个问题时,声音都带着颤抖,他真的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情况。
如果爷爷离开了,那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少爷,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你现在就告诉我,我爷爷到底怎么了?”
“少爷,我从没违背过你的命令。但这次,你得听我的。”雷伯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勋心急如焚,连忙登上专机。
飞机上只有八个人,除了刘勋和雷伯,还有六名保镖。无论刘勋怎么追问,雷伯都不肯回答,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刘勋旁边,闭目养神,对刘勋的问题充耳不闻。直到飞机起飞,刘勋也放弃了询问。与其提前知道最糟糕的消息,还不如保持未知。
刘勋的思绪飘回了第一次见到爷爷的情景,爷爷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紧紧相拥,老泪纵横。从那一刻起,刘勋真正理解了血浓于水的意义。
骨肉相连,刘勋初次见到爷爷,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亲情,这大概就是血脉的力量吧。
一个半小时后,专机平稳降落在首都机场。一下飞机,又有两辆劳斯莱斯在那里等候。刘勋和雷伯坐上其中一辆,另一辆在前面开路,迅速前行。
两辆豪车驶入了首都最高端的医院,停在了医院最里面的住院部。雷伯在前,刘勋在后,匆忙走进一间独立的病房。
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一个极为奢华的别墅。走在柔软的地毯上,刘勋心跳加速,他害怕见不到最爱的爷爷。
走上楼梯,来到楼上的一扇门前。门口有两个穿黑衣的男子守卫,不远处还有医护人员随时待命。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刘勋感到呼吸困难。穿过外室,进入内室。
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
刘勋的眼泪瞬间滑落,他快步跑向床边,哽咽地喊道:“爷爷———”
连叫了几声,爷爷才缓缓睁开眼睛。
爷爷没死,爷爷还活着,刘勋瞬间喜极而泣。
当爷爷看清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孙子就在床边,眼中闪烁出喜悦的光芒,但很快又被泪水掩盖。
“萧辰,我的好孙子,你终于来看爷爷了,呜呜———”
萧老太爷同样激动得流泪。
这时,一名医护人员轻轻走来,低声说:“老爷子刚打了镇静剂,不能让他太激动。”
刘勋连忙点头,紧紧握住爷爷枯瘦的手,雷伯站在一旁也在擦拭眼泪。
萧老太爷对医护人员说:“我没事,你们放心,我还死不了那么快。”
医护人员又叮嘱了几句,然后转身离开……
“爷爷,前几天雷伯还告诉我,您的身体好转了很多,怎么突然又变成这样了?”
萧老太爷想回应,可情绪激动,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连续咳了十几声,才渐渐平复下来。
“真是有幸,这四个不孝子,轮流来惹我生气,巴不得我早点走。”说到这儿,萧老太爷又咳了几声,脸色涨得通红。
萧老太爷口中的“有幸”,指的是他的四个儿子:大儿子萧恭,二儿子萧逢,三儿子萧其,四儿子萧盛。
大儿子萧恭,就是刘勋的亲生父亲。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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