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刻,有修士执法队员走过来敲击飞梭舱门,勒令刘勋等人立即离舰。
无奈之下,刘勋只好尝试拨打陈超的办公传讯符,但始终无人接听。
此刻,飞梭四周已被修士执法队员们团团围住,背后的那帮人马也即将抵达,刘勋能做的已然不多。
飞梭舱门被执法队员强行打开,危急之中,刘勋忙示意柳征、柳服以及童月先行安全撤离。
利用这个短暂的喘息间隙,刘勋迅速拨通了陈姗的传讯符。
“陈姗,我此刻在通达县遇困,务必请陈队设法尽快解救于我。”
话音刚落,刘勋便急切地掐断通讯,此刻一位执法者已然伸出手欲拉他离车。
刘勋连忙自行下车。
他与另外三人被带到路旁,那辆奔驰豪车也被引导至收费口的暂扣车道。
“尔等莫非便是闯入刘家仙府之人?”一名年逾不惑、面庞黝黑的执法者质问道。
刘勋早已预料到这些执法者在此收费站布下关卡截停他们的缘由,必定与刘家仙府之事脱不了干系。
“吾辈并未侵犯刘家仙府,反倒是他们仗势欺人!”童月毫无惧色地反驳。
柳服亦接口:“真正犯忌的是他们,我等乃是自卫反击。”
柳征也力陈其词,唯独刘勋显得格外冷静。
刘勋深知,这些执法者之所以下此重手,必然是受到了那一伙人的影响。
既然如此,再争辩也是无益,这世间的庇护之蔽比比皆是,想要以理服人,简直难如登天。
此刻唯有寄托于陈队长相助。
就在这时,刘勋的灵机通讯器忽然震动,来电显示为陈姗所拨打,他立刻走向一旁接听。
“刘勋,你现在何处?”陈姗在通讯器那头焦急地询问。
“陈姗,如今我在通达县与华都市交界的高速灵路收费口,遭遇了当地执法者的阻拦,陷入了困境……”
然而未待刘勋说完,他的通讯器已被一名执法者夺走。
“你正处在我们的审查之中,不可随意接听或拨打电话。”言罢,该执法者果断关闭了通讯器,并将刘勋的灵机收缴。
紧接着,这名执法者令童月、柳征及柳服也将各自的灵机通讯器交出并予以暂扣。
陈姗接到刘勋的来电,却不曾想到他如此匆忙地挂断电话,这让她感到紧张而又焦虑。
她深知刘勋行事一贯深思熟虑、有备无患,但今日竟这般草率行事,只称遇上了麻烦,让她叔父尽快施以援手,却并未详述究竟为何事陷入困境。
此事令陈姗大感困惑,待她回过神来试图再次联络刘勋时,却已无法接通。更加棘手的是,夺取刘勋灵机通讯器的那位执法者所说的话恰好被陈姗听见。
陈姗终于确定刘勋确实陷入了极大的危机,她即刻联络起自己的叔父。
那一路紧紧尾随的车队,终于疾驰而来。
数十人自车内鱼贯而出,为首之人是个梳着大背头、满脸煞气的人物,正是此前被刘勋戏弄过的那人。
大背头直冲至刘勋面前,面目狰狞地破口大骂,抬手便欲痛击刘勋,却未曾料到扑了个空,令他不由惊愕万分。
毕竟他距离刘勋不过咫尺之遥,又是猝不及防之下出手,别说刘勋进行招架,就算是闪避也不可能。
他并没有看见刘勋是如何避开攻击的,但事实就是刘勋已然巧妙地避开了。
刘勋眼神冷冽地凝视着大背头,说道:“诸位执法者皆已见证,乃是他先行对我动武。”
显然,刘勋这句话是对周围执法者们所说……
童月柳征柳服从灵植环绕的修炼之地疾掠而出,欲要庇护刘勋,却被执法的修道巡卫生生拦住。
魁梧的背头修士瞪圆双眸,愤然喝道:“即便是执法者又能怎样?本座今日就是要教训于你!”
话语甫落,背头修士再度挥动灵气拳头,直扑刘勋而去。
刘勋眼中精光一闪,看出此人能在众多执法者面前如此嚣张跋扈,显然与修道界中的某些权势之人有着深厚关联。
若想在这般境地下避免冲突进一步恶化,唯有擒贼擒王,首要之事便是先制住这名背头修士为首者。
背头修士的拳头又一次落空,与先前不同的是,此番他的手腕已被刘勋巧妙地扣住,连挣扎抽离的机会都被剥夺殆尽。
刘勋抓住其手腕,骤然向后一带一扭,只听得骨骼碎裂之声连连响起,背头修士随之发出一阵凄厉至极的哀嚎。
痛彻心扉之下,背头修士颓然屈膝跪地,左手紧握着疼痛难忍的右手腕,面如白纸,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滚滚而下。
在场之人,唯有刘勋知晓其中关节,其他人皆不明所以。自刘勋钳制住背头修士手腕到施展手段,不过弹指一瞬间,即便是背头修士本人亦未能看清其中奥妙,更何况他人呢?
见背头修士受创倒地,其麾下的修士纷纷涌上前去,其中包括一名四十有余、面容黝黑的执法队长也匆匆赶来,连声询问背头修士的伤势。然而此刻的背头修士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龇牙咧嘴地闷哼。
背头修士的手下们朝着刘勋蜂拥而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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